因为傅楼台与王静山都曾与师父起走过江湖。
师父这辈子数次与山上修道之人起过冲
王静山嗯声。
隔壁桌上佩刀少女,有些眼眶湿润。
想到大师姐不在山庄,若是师兄王静山也走,会是件很伤心事情。
但是更让少女伤感,好像是师父老。
王静山突然说道:“师父,那这就走江湖去啊?”
说将近半个时辰,才将近期热热闹闹山庄事宜说完。
王静山从不饮酒,对于剑术极为执着,不近女色,而且常年素斋,但是大师姐傅楼台退隐江湖后,山庄事务,多是他与位老管家管着内外事,后者主内,王静山主外,可事实上,老管家上年纪,早年在江湖上落下许多病根,已经精力不济,所以更多是王静山多担待,像师父王钝跻身十人之列后,老管家就有些手忙脚乱,需要王静山出面打点关系,毕竟不少有些名气江湖人,就连负责接待自己洒扫山庄弟子是什个身份、修为,都要仔细计较,若是王静山出面,自然是颜面有光,若是王钝老前辈诸多弟子中资质最差陆拙负责招待,那就要犯嘀咕。
王钝提碗喝酒,放下后,说道:“静山,埋不埋怨你傅师姐?若是她还在庄子里边,这些乱七八糟事务就无需你肩挑起,说不定可以让你早些跻身七境。”
王静山笑道:“说全然不埋怨,自己都不信,只不过埋怨不多,而且更多还是埋怨傅师姐为何找那位平庸男子,总觉得师姐可以找到位更好。”
王钝笑道:“男女情爱事,若是能够讲道理,估摸着就不会有那多泛滥成灾才子佳人小说。”
王钝愣,然后笑呵呵道:“别介别介,师父今儿酒喝多,与你说些不花钱醉话而已,别当真嘛,哪怕当真,也晚些,如今庄子还需要你挑大梁……”
少女翻个白眼,转过头去,趴在桌面上。
这个在自己人跟前从来没有半点宗师风范师父,真是烦死个人。
但是大师姐傅师姐也好,师兄王静山也罢,都是江湖上五陵国第人王钝,与在洒扫山庄处处偷懒师父,是两个人。
她与那个小师弟也信这件事。
这类话题,王静山从不太过掺和。
事实上,哪怕是不太喜欢那位偶尔几次跟随傅师姐在山庄露面,都畏畏缩缩不讨喜男子,王静山也都客客气气,该有礼数,半点不缺,不但如此,还尽量约束着那些师弟师妹,担心他们不小心流露出什情绪,到最后,难做人,还是傅师姐。
王钝停顿片刻,有些感伤,“耽误你练剑,师父心里边是有些过意不去,但是说句不中听,看着你能够忙前忙后,师父心里边,又很欣慰,总觉得当年收你当弟子,传授你剑术,是件很舒心事情。可是不管如何,师父还是要与你说句交心话。”
王静山正襟危坐,“师父请讲,弟子在听。”
王钝笑笑,轻声道:“静山,哪天若是觉得累乏,实在厌倦这些山庄庶务,想要人剑走江湖,莫要觉得愧疚,半点都不要有,只管大大方方找到师父,拎壶好酒,师父喝过酒,为你送行便是。什时候想要回家,就回来,休息过后,再走江湖,理该如此,就该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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