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平安没有说什,去池中以右手掬起小捧水,站在那处圆心附近,另外左手,轻轻捻出滴水珠,滴
齐景龙回答,简明扼要,“不用客气。”
陈平安问道“刘先生,对于佛家所谓降服心猿,可有自己理解?”
齐景龙摇摇头,“皮毛浅见,不值提。以后有想到高远处,再与你说。”
陈平安说道“曾经见到位得道高僧,所以有点想法,随便聊聊?”
齐景龙笑道“这就最好不过。”
历史上也有过地仙修士、以至于上五境剑仙,随手剑将那些不识趣道门小修士斩杀,大多自以为无声无息,可是无例外,大多被太霞元君或是她那几位师兄弟杀到,将其打死,若是有山巅大修士连他们都能挡下击退,没关系,火龙真人在这千年历史当中,是有下山两次,次随手拍死位十二境兵家修士,次出手,直接打死位自以为自保无忧十二境剑仙,从头到尾,老真人毫发无损,甚至场本该天地变色山巅厮杀,没有半点波澜。
日月替换,昼夜交替。
当陈平安第二次走出屋子,隋景澄立即就跟着离开自己屋子。
齐景龙这次没有说话。
陈平安依旧坐在那条长凳上,那张摆在凳上荷叶,灵气涣散流失后,已经显现出几分枯萎迹象,色泽不再那水润饱满。
到四十岁,却是下次北俱芦洲年轻十人候补人选。
山上修士,越是山巅,在师徒名分事上,越是从不马虎含糊。
而且隋景澄身上暗藏玄机,那位陈先生到底不是真正地仙剑修,尚未看出端倪。只不过这未必是什坏事。
不管怎说,凭借隋景澄身上那股淡淡剑意,齐景龙大致猜出点蛛丝马迹,这种修行之法,太过凶险,也会有些麻烦。个处置不当,就会牵动大道根本。
齐景龙甚至可以顺着这条脉络,以及些北俱芦洲大修士之间复杂关系,得出更多结论。
陈平安站起身,伸出只手掌,五指如钩,纹丝不动,如同约束某物,“这算不算降服?”
齐景龙深思片刻,摇摇头,“若是起先如此,绝对不是,若是个最终结果,也不算圆满。”
陈平安点点头,然后蹲下身,以手指抵住荷花池畔青石板地面,随便划出两条极其浅淡痕迹,然后又在四面八方画出条条脉络。
最后伸出手掌,全部抹抹,却没有全部抹平,留下断断续续、条条线线细微擦痕。
齐景龙问道“这就是们心境?心猿意马四处奔驰,看似返回本心原处,但是只要着不慎,其实就有些心路痕迹,尚未真正擦拭干净?”
隋景澄没有坐在长凳上,只是站在不远处。
亭亭玉立如株芙蓉。
陈平安拿着养剑葫喝着酒,微笑道“别担心。”
齐景龙笑道“你都不担心,担心什。”
陈平安转头道“麻烦你。”
不过许多山上事,可知不可道。
至于那位元君小弟子顾陌,齐景龙曾经在游历途中见过她面,资质确实很好,就是脾气不太好。
太霞脉,历来如此。
下山斩妖除魔,天不怕地不怕,身死道消算什。
只要有理,便是对上高出两三境修士,太霞脉在内所有外姓天师,样会出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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