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璧说道:“这是张古老符箓,是师父早年无意间得到,来自济渎三大古老祠庙之遗址,名为寸金符。妙处众多,修行水法,事半功倍。为这张符箓归属,师门那边闹得有些不太愉快,不提也罢。总之其中桩妙用,就可以帮们走入秘境。”
寸金符,又被誉为光阴符。
玄之又玄。
詹晴虽然不清楚这张符箓根脚,但仍是摇头道:“还是算吧。”
白璧叹口气,“已经是金丹地仙,相当于早年龙门境练气士十年修为,又算什?越到后边,境之差,越是云泥之别。练气士是如此,武夫更是如此。”
行人来到那座四幅彩绘天王壁画洞室。
詹晴有些皱眉头,破阵事,自己可不擅长,自己那个元婴师父,身为山泽野修,所学驳杂,应该熟门熟路,只是却从来不传授詹晴任何关于寻访秘境机缘门道,总说那些旁门左道机关术,会耽误修行,等到他詹晴跻身龙门境再来谈其它。
既然第拨野修与云上城修士都已不见,想必是先后进入那座仙府遗迹。
白璧微笑道:“接下来怎办?咱们就杵这儿大眼瞪小眼?”
詹晴无奈道:“若是知道出口方位,守株待兔就行,怕就怕相隔百余里,们发现不得。”
要到需要术法杀人境地,詹晴自然不会有任何拖泥带水。
白璧打趣道:“当真半点不着急,不怕给那两拨人捷足先登?”
詹晴笑道:“他们若是能够在眨眼功夫内,就炼化仙家至宝、吃掉什秘笈,就算运气差,认栽便是?不然话,人与物,又能逃到哪里去。”
高陵对此人,愈发刮目相看。
先前对于什北亭国小侯爷,只当是个投个好胎废物。
詹晴苦笑道:“白姐姐。”
白璧笑道:“声白姐姐,便足够。”
饶是詹晴这般性情凉薄王侯子弟,也有些情难自禁,想要去伸手握住她手。
白璧却摇摇头,心境平和,说道:“那些被你金窝藏娇庸脂俗粉,不少女子都愿意为你去死,你为何偏不感动?就因为是金丹地仙,折损几年道行,你便动心?这种儿女情长,看不要也罢。若是将来修行路上,换成位元婴女修,为你这般付出,你是不是便要见异思迁
白璧双手负后,环顾四周,“先找找线索,实在不行,你就要欠个天大人情。”
詹晴问道:“代价很大?”
白璧点头道:“不算小。会折损相当于十年道行。”
这位水龙宗老祖嫡传弟子,小心翼翼祭出件本命物,是张极为罕见青色符箓,竟是流水潺潺符箓图案,既简单,又古怪,符纸所绘水流,缓缓流淌,甚至依稀可以听见流水声。
位宗门出身金丹修士,愿意炼化张符箓为本命物,那这张符箓品秩,最少也该是法宝。
如今看来,将来谁敢小觑此人,起修行路上所谓大道之争,对方保证会阴沟里翻船。
两位金身境武夫开道,举烛步入阴暗洞窟。
白璧心情闲适,只要不出太大意外,此次访山寻宝,根本不需要她亲自出手。
哪怕是彩雀府孙清和云上城沈震泽两人亲临,都只能算是个小意外。
自己队伍当中两位七境武夫,就够吃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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