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平安点点头,“乘坐渡船赶来狮子峰路上,在邸报上见过。”
吃过晚饭。
陈平安就告辞上山,没有选择在李槐屋子休息过夜。
妇人幽幽叹息,转头见李柳没个动静,用手指戳闺女额头,“犯什愣,送人家程啊。”
李柳望向李二。
嗓音,笑问道:“能不能问个事儿?”
李柳轻轻打着算盘,对着她娘亲笔下好似部鬼画符账本,算着布店这些日子收支细目,抬头微笑道:“林守和董水井,都不喜欢。”
陈平安有些惊讶,本以为两个人当中,李柳怎都会喜欢个。
只不过喜欢谁不喜欢谁,还真没道理可讲。
李柳笑问道:“之所以没有留在狮子峰上,是不是觉得好像这座谁也不认得你市井,更像小时候家乡?觉得如今家乡小镇,反而很陌生?”
李二不动如山。
妇人哀叹声,念叨着罢罢,强扭瓜不甜。
李柳嫣然笑,李二咧嘴笑。
妇人瞪李柳眼,“李槐随,你随你爹。”
陈平安到狮子峰之巅,走过山水禁制,来到茅屋,闭目养神静坐片刻,便起身去往渡口,独自撑蒿去往湖上镜面,脱靴子留在小船上,卷袖子裤管,学那张山峰打拳。
陈平安斜靠柜台,望向门外街道,点点头。
李柳不再说话。
沉默片刻,李柳合上账本,笑道:“多挣三两银子。”
陈平安依旧斜靠着柜台,双手笼袖,微笑道:“做生意这种事情,比烧瓷更有天赋。”
李柳问道:“清凉宗变故,听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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