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槐长吁短叹,这早有喜欢姑娘做什呢,像自己多好。
回屋子,李槐将那只小竹
李槐挤出个笑脸,“姐,咱们不聊这些。”
李柳点头道“那聊聊李宝瓶?”
李槐阵头大,“别,聊这个,更头疼,如今见那李宝瓶,贼没劲,每天就是读书,说是要什‘读破书万卷’,每天还是很忙,不再疯疯癫癫跑来跑去,你猜怎着,反而比那林守还要见不着人影儿,姐,你说怪不怪?以前吧,觉得小时候李宝瓶,已经是天底下最可怕存在,现在觉得李宝瓶还不如当年好呢,等陈平安到书院,定要冒死进谏,在陈平安跟前,好好说说这个李宝瓶,没办法,估计也就他这个小师叔,能够管管李宝瓶。”
李槐使劲摇头,“不说她,脑瓜子疼,于禄和谢谢,其实也不太见着面,个个都这样,不过们关系其实还不错,偶尔见面,还是感觉得到。”
李柳走后。
李槐瞪眼道“姐,你个姑娘家家,懂什江湖!别跟说这些啊,不然跟你急。”
李柳笑着不再说话。”
李柳懂不懂江湖?
这是个极有意思问题。
相传远古时代,天下就只有座天下。
李柳笑问道“为什呢?”
李槐不耐烦道“姐,你烦不烦啊。跟你这说,你就这做,咱家谁最大?吧。娘亲听,爹听娘亲,你听爹,你说谁说话最管用?”
李柳笑。
李槐眨眨眼睛,“好吧,承认,前边那些话,是当年跟陈平安商量出来,这不这些年聚少离多,直攒着没机会与你唠叨嘛。不过后边问题,陈平安又没教,怎跟你掰扯,你要真想知道答案,回头跟陈平安问问。”
李柳问道“你怎知道陈平安就定是对呢?”
林守才来。
得知李柳匆匆来匆匆走后,林守有些沉默。
李槐也没辙,劝也不好劝。
劝对,也未必能成自己姐夫,不小心劝错,更要伤口撒盐。
林守离开后。
五湖四海,大渎江河。
曾有群高权重天庭女官,官职之高、权柄之大,犹在雨师河伯以及众多龙王之上,名为斩龙使,巡狩、督查、敕令天下蛟龙。
而这些位高权重存在,只听命于尊古老神祇,后者故名江湖共主。
李柳突然问道“几次出门游历求学,怎样?”
李槐渐渐收敛笑意,轻声道“小时候只会跟着李宝瓶他们瞎起哄,大声念书,到底念些什,自己都不知道,史书上好多言语,以前死记硬背,怎都记不住,走多路,见多人后,突然发现自己想要忘记,都难。‘山野高人,求索隐暗,行怪迂之道,养望以求名声’,‘将军材质之美,奋精兵,诛不轨,百下百全之道也’,‘塞上孑遗,鹄形菜色,相从沟壑者亦比比也’。”
李槐问道“难道陈平安讲错?”
李柳笑道“那倒没有。”
李槐哼哼道“李柳!你弟弟,那可是那种为兄弟义气,可以插自己两刀人。”
李槐伸出大拇指,指向自己胸口。
李柳笑,身体前倾,轻轻挪开李槐手,指指肋部,“书上讲两肋插刀,在这儿,可别往心口上扎刀子。以后哪怕是为再好朋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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