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平安转过头,看着高高举起钱袋子裴钱,陈平安笑,按住那颗小脑袋,晃晃,“留着自己花去,师父又不是真没钱
只说修行,谢谢其实已经走在最前边。
能够称得上修行治学两不误,却是林守。
万事悠哉,修心养性,人生从来无大事,其实直是于禄强项,如今于禄在慢慢温养拳意,循序渐进,点滴打熬金身境体魄底子。
至于李槐。
崔东山说这小子走哪哪狗屎,当年得那头通灵白鹿之外,这些年也没闲着,只不过李槐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,陆陆续续添补家当,或是捡漏买来古董珍玩,或是去马濂家里做客,马濂随便送给他件“破烂”,满满当当竹箱宝贝,全部搁那儿吃灰,,bao殄天物。
李宝瓶肯定依旧穿着件红棉袄,她直是大隋山崖书院最奇怪学生,甚至没有之。以前奇怪,是喜欢翘课,爱问问题,抄书如山,独来独往,来去如风。如今奇怪,听说是李宝瓶变得安安静静,沉默寡言,问题也不问,就只是看书,还是喜欢逃课,个人逛荡大隋京城大街小巷,最出名件事,是书院讲课某位夫子告病,点名李宝瓶代为授业,两旬过后,老夫子返回课堂,结果发现自己先生威望不够用,学生们眼神,让老夫子有些受伤,同时望向那个坐在角落李宝瓶,又有些得意。
陈平安当时就有些忧心。
崔东山却大笑,说小宝瓶为人传道授业解惑,没有半点标新立异,毫无逾越规矩之处。
林守,是真正修道璞玉,硬是靠着部《云上琅琅书》,修行路上,日千里,在书院又遇上位明师传道,倾囊相授,不过两人却没有师徒之名。听说林守如今在大隋山上和官场上,都有很大名声。事实上,专门负责为大骊朝廷寻觅修道胚子刑部粘杆郎,位位高权重侍郎,亲自联系过林守父亲,只是林守父亲,却推脱掉,只说自己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。
于禄,这些年直在打熬金身境,
裴钱好奇问道:“师父,怎不挂酒壶?”
陈平安笑道:“人生就是壶浊酒,想起些人事,便在饮酒。”
裴钱辛苦憋着不说话。
陈平安笑道:“想说就说吧。”
裴钱这才竹筒倒豆子,快速说道:“师父是心疼酒水钱吧,师父你瞧瞧,这儿有钱,铜钱,碎银子,小金锭儿,好些雪花钱,还有颗小暑钱!啥都有哩,师父都拿去吧!”
前些年破境太快,何况直略有随波逐流嫌疑于禄,终于有些与志向二字沾边心气。
喜欢钓鱼,鱼篓也有,不过钓就放,显然乐趣只在钓鱼这个过程,对于渔获大小,于禄并不强求。
谢谢,直守着崔东山留下那栋宅子,潜心修行,捆蛟钉被全部拔除之后,修行路上,可谓勇猛精进,只是隐藏得很巧妙,深居简出,书院副山主茅小冬,也会帮着隐藏二。
李槐与两个同窗好友,刘观,马濂,三人这些年求学生涯,没少闹出幺蛾子,不过往往是刘观主动背锅,马濂帮着收拾烂摊子,也不是李槐不想出力,但是刘观和马濂在李槐帮几次倒忙后,就打死不愿意李槐当英雄好汉。
求学问道,李宝瓶当之无愧,是最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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