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谢半点不觉得奇怪,这种事情,于禄做得出来,而且于禄可以做得半点不别扭,其他人都没于禄这心性,或者说脸皮。
陈平安劝说道:“别啊,练手而已,同境切磋,输赢都是正常事情。”
于禄笑道:“
于禄点头,然后微笑道:“练练?”
陈平安问道:“不怕耽误学业?”
于禄给这句话噎得不行,收鱼竿鱼篓,带着陈平安去谢谢宅子那边。
廊道那边,谢谢依旧屏气凝神,坐忘境地。
林守已经离开。
结果这顿饭,还是裴钱掏腰包。
李宝瓶笑眯眯捏着裴钱脸颊,裴钱笑得合不拢嘴。
回书院,裴钱今晚睡李宝瓶那边,两人聊悄悄话去。
李槐要赶紧去找刘观和马濂商量大事,不然江湖地位不保。
陈平安跟于禄就在湖边钓鱼。
,傻吧唧,这下子坐蜡吧。”
李槐是真没把这事当作儿戏,行走江湖,直是李槐心心念念大事,所以火急火燎道:“李宝瓶!哪有你这胡闹,说不当就不当?不当也就不当,凭啥随随便便就让位给裴钱,讲资历,谁更老?是吧?咱们认识都多少年啦!说那赤胆忠心,义薄云天,还是吧?当年咱们两次远游,路风餐露宿,有没有半句怨言?”
李宝瓶嗯声,“‘半句’怨言,真没有,都是句接着句,积攒大箩筐怨言。”
被揭穿那点小狡猾心思李槐,只得改换路子,满脸委屈道:“你们俩再这合伙欺负老实人,可就真要拉着刘观、马濂离开帮派,自立山头去。”
裴钱嗤笑道:“你可拉倒吧,就刘观那二愣子,马濂那书呆子,没裴钱运筹帷幄,你们走江湖,能走出名堂来?家有家法,帮有帮规,可把丑话说在前头,你们脱离帮派,很容易,但是以后哭着喊着加入帮派,比登天还难!是谁,成功刺杀过大白鹅刺客,得感情,最重规矩,铁面无私……”
听到敲门声后,谢谢有些无奈,起身去开门,听说两人来意后,谢谢忍不住笑道:“可以观战?”
于禄站在院中,笑道:“随意。”
陈平安没有说什,只是让于禄稍等片刻,然后蹲下身,先卷起裤管,露出双裴钱亲手缝制老布鞋,针线活不咋,不过厚实,暖和,陈平安穿着很舒心。
陈平安站起身后,轻轻卷起袖管,有些笑意,望向于禄,陈平安手负后,手摊开手掌,“请。”
于禄突然说道:“不打,认输。”
两人都没有说话。
渔获颇丰。
只可惜不是当年游历途中,不然煮出来鱼汤能够让人吃撑。
收起鱼竿时候,于禄问道:“你现在是金身境?”
陈平安蹲在岸边,将鱼篓打开,放出里边所有湖鱼,抬头笑问道:“听着有点不服气意思?”
大概是觉得自己再这掰扯下去,又要吃板栗,裴钱便立即住嘴不言,见好就收吧,反正私底下还可以再敲打敲打李槐,这家伙比周米粒差远,小米粒儿其实不太喜欢翘小尾巴。
林守起身,在廊道尽头那边盘腿而坐,开始静心修行。
谢谢便坐在另外边,两人对此早已习以为常,极有默契。
李宝瓶提议去书院外边京城小巷吃好吃。
李槐和于禄都起跟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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