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董不得收手后,少女双手胡乱抹抹红肿额头,也不看董不得,双拳紧握,重重敲
没人理睬她。
这让小姑娘有些懊恼,突然发现身边董姐姐有些反常。
她好奇道:“董姐姐,是不是突然发现宁姐姐挑这个好男人,再看,自己岁数老大不小,挑来挑去,也没个合适,所以你心里边特别难受啊?那就学学,高兴要开口,难受也要说出来,陪你喝喝酒。把自己高兴,借你些!”
董不得趴在窗台上,双手狠狠搓脸,唉声叹气,点头道:“贼难受,这多年,什都比不过宁丫头。”
小姑娘安慰道:“董姐姐你岁数大啊,在这件事上,宁姐姐怎都比不过你,稳操胜券!”
急不缓、悠然前行于剑气洪流当中陈平安,“当然,这个年轻人,确实很不错,当年也见过他在墙头上往返练拳,那会儿,想不到他能有今天武学境界。就算当时老大剑仙说,都未必信。”
那位刚刚从南婆娑洲来到这边没多久中年剑仙,笑道:“听说他来自宝瓶洲骊珠洞天,不知道与那个大骊藩王宋长镜,有没有点关系。”
大髯汉子摇头道:“不太清楚。分明年纪不大,看却是个厮杀惯老鸟。你们浩然天下,个纯粹武夫,有那多架可以打吗?就算有高人喂拳传法,不真正置身生死之地多次,打不出这种意思来。”
“瞧着是不像外乡人,反而像是最地道剑气长城年轻人。”
那位南婆娑洲剑仙男子举起酒碗,与对方轻轻磕碰下,抿口酒后,感叹道:“天大地大,如这般不爱喝酒,唯独到这边,也在肚子里养出酒瘾虫子。”
董不得转过头,伸手握住小姑娘脖子,轻轻提起,微笑道:“大声点说,刚才没听清楚。”
少女双脚离地,恼火万分,气呼呼道:“董姐姐,你从今天起,对放尊重些啊,个不小心,就是那个陈平安小媳妇,到时候你要吃不兜着走,他见给你欺负惯,气不过,就要打你,就像打齐狩那样,到时候可拦不住,有心无力,只能眼睁睁看着董姐姐你在地上弹来弹去。”
董不得将手中少女往地上戳,笑道:“什乱七八糟,这种话去宁丫头跟前说去。”
少女站定,抖抖肩膀,“又不傻,难道真看不出他和宁姐姐眉来眼去啊,就是随便说说。娘亲经常念叨,得不到男人,才是天底下最好男人!可知道,娘那是故意说给爹听呢,爹每次都跟吃屎般可怜模样。骂吧,不太敢,打吧,打不过,真要生气吧,好像又没必要。”
董不得按住小姑娘脑袋,就是让后者通“磕头”,笑骂道:“小小年纪不学好,嘴巴没个把门,真不怕你爹娘打得你屁股开花?”
汉子扯扯嘴角,这位沉默寡言玉璞境剑修,难得流露出几分怨气神色,冷笑道:“全是那个王八蛋带出来风气,光棍不喝酒,光棍万万年。剑仙不喝酒,元婴走走。”
三场架打完。
马上就是第四场架。
真是过瘾得很啊。
那个有些婴儿肥小姑娘,使劲用手拍打窗台,满脸涨红,激动万分,“瞧见没,瞧见没,眼光好不好?你们别害羞,大声说出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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