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平安笑着点头。
本来就没想着说她什。
白首嘀咕道:“反正不会再去落魄山。裴钱有本事下次去太徽剑宗试试看?下次只要不掉以轻心,哪怕只拿出半修为……”
陈平安不等少年说完,就点头笑道:“好,跟裴钱说声,就说下场武斗,放在翩然峰。”
白首顿时委屈万分,想到姓刘关于那个赔钱货评价,便嚷嚷道:“反正裴钱不在,你让说几句硬气话,咋嘛!”
陈平安摇摇头,“不用跟说结果。”
陈平安抖抖袖子,取出壶前不久从店铺那边蹭来竹海洞天酒,“来,庆贺下咱们白首大剑仙开门大吉。”
齐景龙摆摆手。
白首抬起头,咬牙切齿道:“敢保证,她绝对肯定必然十成十,不止学拳两年!陈平安,你跟说老实话,裴钱到底学拳多少年,十年?!”
陈平安直接将酒壶抛给齐景龙,然后自己又拿出壶,反正还是蹭来,揭泥封,呡口酒,这壶酒似乎滋味格外好,陈平安盘腿坐在那边,手扶在栏杆上,手手心按住长椅上那只酒壶,“那开山大弟子是拳下去,还是腿横扫?她有没有被咱们白首大剑仙剑气给伤到?没事,伤到也没事,切磋嘛,技不如人,就该拿块豆腐撞死。”
笑问道:“三场问剑过后,觉得个北俱芦洲显摆不够,都来咱们剑气长城抖搂来?”
齐景龙说道:“闲来无事,来见宗主与郦剑仙,顺便来看看你。”
陈平安双手笼袖,斜靠栏杆,瞥眼那个白首,难得,瞧着有些闷闷不乐?
到凉亭,少年屁股就坐在陈平安身边。
齐景龙倒是无所谓这些,自己这个弟子,确实与陈平安更亲近些。
当初裴钱那脚,真是够心黑。
白首不光是七窍流血倒地不起,事实上,竭力睁开眼睛后,就像醉酒之人,又好几个裴钱蹲在眼前晃来晃去。
关键是那个赔钱货言语,更恶心人,当时白首脸色铁青,嘴唇颤抖,手脚抽搐。她蹲旁,兴
白首恼火得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,双手握拳,重重叹息,使劲砸在长椅上。
齐景龙将那壶酒放在身边,笑道:“你那弟子,好像自己比横飞出去某人,更懵,也不知为何,特别心虚,蹲在某人身边,与躺地上那个七窍流血家伙,双方大眼瞪小眼。然后裴钱就跑去与她两个朋友,开始商量怎圆场。没多偷听,只听到裴钱说这次绝对不能再用摔跤这个理由,上次师父就没真信。定要换个靠谱些说法。”
白首黑着脸。
背靠栏杆,双手捂脸。
齐景龙提醒道:“跟裴钱保证过,不许泄露此事。所以你听过就算,并且不许因为此事责罚裴钱。不然以后就别想再去落魄山。”
齐景龙笑着道破天机:“来这里之前,们先去趟落魄山,某人听说你开山大弟子才学拳两年,就说他压境在下五境,外加让她只手。”
陈平安已经知道大概下场。
齐景龙又说道:“你那弟子胆子小,就问能不能再让条腿。”
陈平安瞥眼白首,憋着笑,“这都答应?”
齐景龙点头道:“答应,某人还开心得要死,于是又说站着不动,让裴钱只管出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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