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暖树便走过去,给魏檗递过去捧瓜子。
魏檗道声谢,满脸笑意,双手接过,然后背靠栏杆,开始嗑瓜子,与三个
裴钱脸茫然道:“啥?白首是谁?没见过这个人啊?魏檗你在做梦吧,还是做梦,醒就忘啦?”
三丫头捣鼓那久,就憋出这个说法?
魏檗伸出大拇指,赞叹道:“陈平安肯定信。”
周米粒伸手挡在嘴边,身体歪斜,凑到裴钱脑袋旁边,轻声邀功道:“看吧,就说这个说法最管用,谁都会信。魏山君不算太笨人,都信不是?”
裴钱点头,“记你功!但是咱们说好,公私分明,只在小账本上记功,与咱们落魄山祖师堂没关系。”
立即哭着喊着要收为徒,然后就只能轻轻叹气,摇头说句,对不起,已经有师父,你们只能哭去。对于那些生不逢时剑仙来说,这真是个可悲可叹可怜伤感故事。”
陈暖树笑问道:“到老爷那边,你敢这跟剑仙说话?”
裴钱本正经道:“当然不敢啊,这不都说,就只是个故事嘛。”
周米粒使劲点头。觉得暖树姐姐有些时候,脑子不太灵光,比自己还是差好多。
陈暖树掏出把瓜子,裴钱和周米粒各自娴熟抓把,裴钱瞪眼,那个自以为偷偷摸摸,然后抓大把最多瓜子周米粒,顿时身体僵硬,脸色不变,好似被裴钱又施展定身法,点点松开拳头,漏几颗瓜子在陈暖树手心,裴钱再瞪圆眼睛,周米粒这才放回去大半,摊手看,还挺多,便偷着乐呵起来。
周米粒今儿心情好,摇头晃脑笑眯眯道:“嘛呢嘛呢,记个锤儿功劳,们是最要好朋友唉!”
魏檗感慨道:“曾有诗文开端,写‘浩然离故关’,与那圣人‘予然后浩然有归志’遥相呼应,故而又被后世文人誉为‘起调最高’。”
周米粒使劲皱着那素淡眉毛,“啥意思?”
裴钱说道:“说几句应景话,蹭咱们瓜子吃呗。”
魏檗大致意思,陈暖树肯定是最解透彻,只是她般不太会主动说些什。然后裴钱如今也不差,毕竟师父离开后,她又没办法再去学塾念书,就翻好多书,师父留在楼书早给看完,然后又让暖树帮着买些,反正不管三七二十,先背下来再说,背书记东西,裴钱比陈暖树还要擅长很多,知半解,不懂就跳过,裴钱也无所谓,偶尔心情好,与老厨子问几个问题,可是不管说什,裴钱总觉得若是换成师父来说,会好太多,所以有些嫌弃老厨子那种半吊子传道授业解惑,来二去,老厨子便有些灰心,总说些自己学问半点不比种夫子差混账话,裴钱当然不信,然后有次烧饭做菜,老厨子便故意多放些盐。
陈暖树取出块帕巾,放在地上,在落魄山别处无所谓,在竹楼,无论是楼还是二楼,瓜子壳不能乱丢。
裴钱说道:“魏檗,信上那些跟你有关事情,你要是记不住,可以每天去披云山提醒你,如今翻山越岭,来去如风!”
魏檗笑道:“不用。”
裴钱担心道:“真不用?怕你不上心。”
魏檗转过头,打趣道:“你不应该担心怎跟师父解释,你与白首那场武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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