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郭竹酒,你烦人不烦人?!”
然后裴钱就看到那个家伙,坐在门槛那边,嘴巴没停,直在说哑语,没声音而已。
哪怕裴钱故意不看她,她也乐在其中,不小心看她眼,就更带劲。
裴钱无奈道:“你还是重新说话吧,被你
裴钱沉默片刻,笑笑,“好心难听话,你再不爱听也别不听,反正你爹娘长辈他们,放开说,也说不你几句。说多,他们自己就会不舍得。”
郭竹酒想想,点头道:“好。”
沉默片刻,郭竹酒瞥眼那根搁在桌上行山杖,趁着大师姐昏迷不睡呼呼大睡,她将行山杖帮着擦拭番,吐口水,抹袖子,最后连脸蛋都用上,十分诚心诚意。
“大师姐,你小竹箱借背背呗?”
“为啥?凭啥?”
郭竹酒低头擦拭着那方砚台,唉声叹气道:“还知道有个老姑娘经常说啊,嫁出去姑娘就是泼出去水,那以后大师姐就算是太徽剑宗人,师父家乡那座祖师堂,大师姐座椅就空,岂不是师父之外,便群龙无首,愁人啊。”
裴钱怒道:“你休想篡位!那座位,是贴纸条写名字,除师父,谁都坐不得!”
郭竹酒哦声,“那就以后再说,又不着急。”
裴钱突然说道:“白首怎就不是喜欢你?”
郭竹酒抬起头,本正经道:“他又没眼瞎,放着这好大师姐不喜欢,跑来喜欢?”
上胆子小,但是小姑娘那双眼睛里,有着最狠意思。
郭竹酒如今没禁足,经常来这边晃荡,会在演武场那边从头到尾看着裴钱被打趴下次次,直到最后次起不来,她就飞奔过去,轻轻背起裴钱。
偶尔郭竹酒闲着没事,也会与那个种老夫子问问拳法。
这天裴钱醒过来后,郭竹酒就坐在门槛那边,陪着暂时无法下地行走大师姐说说话儿,帮大师姐解个闷。
至于大师姐是不是想要跟她说话,郭竹酒可不管,反正大师姐肯定是愿意,说累,郭竹酒就提起那块抄手砚,呵口气儿,与大师姐显摆显摆。
“背着好看啊,大师姐你说话咋个不过脑子?多灵光脑子,咋个不听使唤?”
裴钱觉得与郭竹酒说话聊天,好心累。
“大师姐,臭豆腐真有那好吃吗?”
“可香!”
“是不是吃臭豆腐,放屁也是香?”
裴钱双手环胸,呵呵笑道:“那可说不定。”
郭竹酒笑嘻嘻道:“方才是与大师姐说笑话哩,谁信谁走路摔跟头。”
裴钱扯扯嘴角。
裴钱轻声问道:“郭竹酒,啥时候去落魄山找玩?”
郭竹酒有些提不起精神,“说又不算喽。爹娘管得多,得法子。”
白首这天又在宅子外边路过,门没关,白首哪敢触霉头,快步走过。
郭竹酒便压低嗓音问道:“小个儿大师姐,你有没有觉得那白首喜欢你?”
裴钱如遭雷击,“啥?!”
郭竹酒惊讶道:“这都看不出来?你信不信去问白首,他肯定说不喜欢?但是你总听过句话吧,男人嘴里跑出来话,都是大白天晒太阳鬼。”
裴钱已经顾不得经由郭竹酒这讲,那白首好像说是或不是都是个结果小事,裴钱拳砸在床铺上,“气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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