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夜行有些恼火,这帮蛮荒天下畜生,就不能稍等片刻再来找死?等他重返仙人境,到时候畜生们死在他纳兰夜行飞剑之下,不就能够死得痛快些?
只不过纳兰夜行也有些纳闷,对方架势瞧着有些古怪,以往天上浩浩荡荡如蝗群、地上密密麻麻如鼠蚁大军,竟然尚未齐聚,难不成蛮荒天下就要靠这些光杆子大妖,就想要攻上城头?姑爷酒水又没卖到蛮荒天下去,怎这些大妖脑子就已经坏掉。
韩槐子微微笑,神色洒脱,意气风发。
此战过后,太徽剑宗无愧矣。
隐官大人摩拳擦掌,时不时伸手擦擦嘴角,喃喃道:“看就是要捉对厮杀架势啊,这场打过,只要不死,不光是可以喝酒,肯定还能喝个饱。”
大剑仙岳青身穿件衣坊制式法袍,腰间悬有把佩剑“雄镇五嶽”,只是相较于这件轻易不出鞘半仙兵,岳青其实更喜欢剑坊铸造那把制式长剑,所以此刻双手所拄之剑,正是剑坊炼制。剑气长城这边许多剑仙和地仙剑修,依旧喜欢使用身穿衣坊法袍、剑坊铸剑风气,岳青功莫大焉。
女子剑仙周澄,依旧在那荡秋千,很久很以前,那个说要来看眼故乡年轻人,最后为她,死在所谓故乡人手上。周澄并无佩剑,四周那些师门代代传承金色丝线剑意,游曳不定,便是她把把无鞘佩剑。
年轻且俊美容貌玉璞境剑仙吴承霈,眼眶通红,脸庞扭曲,好好好,今天大妖格外多,熟面孔多,生面孔也多。
南婆娑洲剑仙元青蜀与本土剑仙高魁并肩而立,高魁神色凝重,以心声为元青蜀讲述些传说中大妖根脚来历,此次蛮荒天下东躲西藏无数年大妖倾巢出动,齐聚南边战场,是万年未有情况,尤其是那南边大地上,位于最前方十四头大妖,更是《白泽图》《搜山图》这些初版老黄历上最前边存在,后来浩然天下流传众多刊印版本,都不会记载它们。便是高魁都坦诚自己从未亲眼见识过活,这次倒好,蛮荒天下次性凑齐,省事。
元青蜀摘下枚养剑葫饮酒,高魁每说过头大妖古老渊源,元青蜀便抿口酒,以大妖名讳佐酒,滋味极佳。
有剑仙蹲在墙头边缘,伸手
太徽剑宗宗主韩槐子在闭目养神,手心抵住佩剑剑柄,时不时轻轻敲击次,身边站着同样来自北俱芦洲浮萍剑湖宗主郦采。
郦采两眼放光,好家伙,个个瞧着都很能打啊。
有那两位不似剑仙更像渔翁与樵夫外乡游历客,对皑皑洲山上挚友,同道中人,剑仙张稍和李定,原本有些心情沉重,两人对视眼,会心笑,皆有死志。
赵个簃坐在原地,回望眼,北边城头上本该坐着那个程荃,只是被大妖重创跌境,成元婴走走可怜虫,前边由于不是上五境剑修,只得骂骂咧咧走,赵个簃收回视线,爽朗大笑,自己与那程荃,从小就直争这争那,争境界高、飞剑好坏、杀力大小,还要争那心仪女子喜欢,直是那程荃赢得多,这会儿如何?如今自己不但境界更高,只说这争先赴死,你程荃小小元婴,连机会都没有,你程荃就乖乖在屁股后头吃灰吧。
到下边,先去见她,气死你程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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