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平安点头道:“闲着没事,还很在行。”
齐狩想起事。
从家族老祖那边,听说剑气长城所有剑仙,前不久都得到道古怪命令,在不同阶段会有不同剑仙各自出剑留力。
这绝对不是老大剑仙愿意做事情。
愿意投敌,胆敢叛变,随便。
齐狩说道:“剑气长城没这个说法。”
陈平安说道:“那三颗谷雨钱,就真不能再打折。”
齐狩道:“你存心杀猪?”
“齐兄,不许你这作践自己,说自己是冤大头也好啊。”
说完这个,陈平安难得爽朗大笑起来,拍拍齐狩肩膀,“想起个好聚好散还会念着重逢老朋友,齐兄定会跟他样,可以运气极好,活到最后。”
能够口气画出千余张仙家朱砂,品秩注定不会太好,又能耗费多少颗雪花钱?最多就是几颗小暑钱开销。
陈平安没拦着,只是自顾自说道:“这套符阵,与三山九侯有关,当然不是原封不动照搬,说实话,如今这点境界,没那本事画出来,但是符阵根本,确确大有来头,与之戚戚相关。除此之外,肯定会拿出毕生画符修为造诣,半点不藏私,能为齐兄节省张符箓是张,当然,事先说好,毕竟是座失传已久符阵,不是简单画符,些许损耗,齐兄要做好心理准备。至于如何以符意附剑身,又是门不起独门绝学。”
齐狩重新蹲回原位。
上山难在敲门砖,万金难买术法。
这是山上修行规矩。
只要隐藏够深,也算本事,可要是没能藏好,给老大剑仙看出端倪,那就肯定是个死字。
所以肯定是有外人建议。
除此之外,不少年轻剑修都从衣坊那边得到种古怪符箓,能够隐蔽身形。
以往剑气长城不是没人能够
齐狩肩头弹开陈平安手,皱皱眉头。
陈平安抬起头,盯着齐狩,微笑道:“果然没有看错齐兄,无需在战场上分生死。”
齐狩问道:“什意思?”
陈平安笑道:“你猜。”
齐狩笑起来,“你就不怕是将计就计?别忘,跳珠飞剑极多,你当下依旧不知道到底有几把,你难不成能直盯着那处战场所有细节?”
齐狩眯眼笑道:“这千张已经画好符箓,如何辅佐那把飞剑?你难道开始就想好,要与做这桩买卖,所以张张符箓都是有放矢?并且连你当这邻居,都能早早猜到?”
“瞧瞧,齐兄又以君子之心度圣人之腹,冤枉死。”
陈平安有些难为情,拿起摞符纸,以手指抹开张张,原来除首尾几张,其余皆是空白,陈平安无奈道:“画符途,是最最讲求精细难事,上次跟离真杀个天昏地暗,折损太多价值连城符箓,受伤极重啊,连跌三境,齐兄你凭良心说,能想象这份遭罪吗?在那之后,直是分身乏术,又要练拳,又要修补境界,这些符纸,都没来得及画呢。所以先前忘说,这画符工费,以及失去那多杀妖战功……”
齐狩冷笑道:“程荃帮你杀妖,战功跑不掉。”
陈平安哦声,“那就只谈辛苦画符工费,们浩然天下,都有润笔费这个讲究,齐兄意思意思就行,两三颗小暑钱,毛毛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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