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恪神色落寞,“你真以为你死,是什大事吗?什都不做,出门后,依旧什都不用说,就这返回雨龙宗,整个碧玉岛,就会处理得天衣无缝,甚至还要由衷感谢你,帮着碧玉岛与攀上份隐蔽香火情。这才是聪明人该做事。虞富景啊虞富景,你还是眼界不够,怪不得你找死。”
傅恪起身,擦擦手,转头看眼那个死人,“早说,好好喝酒,少说醉话,你偏不听。”
傅恪果真就这样离开碧玉岛,去山门那边,才祭出符舟,去往雨龙宗。
傅恪躺在符舟上,闭上眼睛,想些将来事,比如先成为元婴,再跻身上五境,又当雨龙宗宗主,将那倒悬山四大私宅
有利可图。
傅恪抛弃糟糠妻,好似从来没有这桩山下因果,登山,抱得美人归,成雨龙宗祖师堂嫡传,便全然抛之脑后。
虞富景当然不是威胁,也不敢威胁位既是朋友更是地仙傅恪。
所以在今天酒桌上,虞富景看似漫不经心,说漏嘴。轻描淡写句话而已,夹杂在追忆往事当中。
傅恪放下酒壶。
虞富景拉傅恪喝酒。
傅恪从咫尺物里边取出三壶雨龙宗酿造仙家酒水,与虞富景人壶,剩下壶,傅恪笑道你师父好酒,回头可以送他。
虞富景笑着伸出大拇指:“仗义。”
傅恪笑道:“酒可以喝,记得别喝醉,这壶酒后劲大。喜欢喝话,哪怕自己不来,也会让人送到碧玉岛这边。”
虞富景打趣道:“架子这大?傅恪,是不是成地仙,便瞧不起这下五境朋友?”
虞富景便自己给自己个耳光,“看这张破嘴!傅恪你别多想,这件事情,打死不会在外人那边多嘴。”
傅恪笑笑。
然后虞富景便当场死绝。
傅恪拿起酒壶,继续慢慢饮酒,望向大门那边,自言自语道:“虞富景,你来找,搏搏富贵,便离开雨龙宗,撑船见你,给你份想做梦都不敢想富贵,你要是安生点,识趣些,说不定还有些许机会,未来成为左膀右臂,毕竟境界是境界,脑子是脑子,从来都知道你是个聪明人,结果你自己不惜福,那就怨不得不念兄弟情分。”
“你只是下五境修士,未曾领略过山巅风景,却亲眼见过,面子、名声这些东西,可以话,当然都要。只是两害相权取其轻,让觉得你是个喂不饱白眼狼,那与其养在身边,迟早祸害自己,不如早点做个断。其实留你在这边,还有个理由,就是每次看到你,就会警醒几分,好好提醒自己到底是怎个低贱出身,就可以让自己愈发珍惜当下拥有每颗神仙钱,每张谄媚笑脸,每句溜须拍马。”
傅恪无奈道:“什乱七八糟,是因为到个小瓶颈,需要闭关段时日,脱不开身。”
虞富景喝口酒,脚踩在椅子上,望向屋外,感慨道:“打死都想不到,会与傅恪坐在这里喝这死贵死贵仙家酒酿。”
傅恪笑道:“大道无常,不过如此。喝酒喝酒。”
虞富景喝酒颇快,傅恪也拦不住。
虞富景原本对傅恪充满感激之情,只是随着傅恪步步登天,给人印象,几近完人,心中便有些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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