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彩焕眼神狠厉,刚要开口说话。
剑仙高魁站起身,转头望向纳兰彩焕。
纳兰彩焕原本到嘴边,直呼名讳“陈平安”三个字,立即个字个字咽回肚子。
这个莫名其妙变故。
愈发让吴虬这些“外人”感到惊悚。
陈平安最后眨眨眼睛,脸疑惑道:“你们以为是要与你们背后山头结仇吗?至于吗?不至于啊,就是看你们不顺眼罢,除极少数必死之人,做事情,还是很有分寸,再者事后赔礼道歉,外加大把大把赔钱,都会有。长远来看,谁也不亏。你们就真以为喊剑仙过来,就只是陪你们喝酒喝茶来着?你们这些可以白白挣钱都不要废物,配吗?”
孙巨源也笑着起身,“与在座诸位,以及诸位身后师门、老祖什,香火情呢,还是有些,私仇,从来没有。所以赔礼事,不敢劳烦咱们隐官大人,来。”
晏溟站起身,“赔钱事,晏家还算有点家底,晏溟来,赔完为止。”
纳兰彩焕没有动作。
今夜之事,已经超出她预料太多太多。
宅邸别院,甚至是像吴虬、唐飞钱这般在别洲都有家底,更是五十,记录在册,都被米裕随口道破。就连与哪些仙子不是山上眷侣却胜似眷侣,也有极多门道学问。
米裕又说两位船主家底,如数家珍。
然后陈平安笑道:“可以,事不过三。”
米裕点头。
老子如今是被隐官大人钦点隐官脉扛把子,白当?
这个嘴上说着自己“小人得志”年轻隐官,真是个发狠,难道连自己人都要宰掉吗?
小人得志与否,不好说。
这年轻人,心肠黑得很!
至于那个大权在握说法,真是半点毫不含糊。
吴虬终于站起身,抱拳道:“隐官大人,无需如此,买卖只是买卖,咱们双方,都各退步,求个皆大欢喜,求
陈平安便换视线,“别让外人看笑话。面子无所谓,纳兰烧苇面子,值点钱。”
纳兰彩焕只得缓缓起身。
陈平安彻底没笑意,虽然还保持那个懒散姿势,却依旧死死盯住这个做生意做多元婴剑修。
纳兰彩焕硬着头皮,默不作声。
陈平安问道:“座位是不是放错,你纳兰彩焕应该坐到那边去?”
陈平安又喊个名字,道:“蒲禾。”
蒲禾起身盯住那个先前与自己道过歉元婴修士,眼神阴沉,道:“老子就想不明白,天底下还有这种差点死、偏要再死透次买卖人。倒要看看那玉璞境泠然,等登船,他会不会跪在地上,求卖他个面子。”
陈平安望向两位八洲渡船那边主心骨人物,“吴虬,唐飞钱。上五境老神仙,两位连宅子都买到北俱芦洲砥砺山那边去,然后在面前口个小人物,挣钱辛苦。”
郦采站起身,“不会离开倒悬山,但是可以飞剑传讯浮萍剑宗,太徽剑宗,就说倒悬山这边有些流言蜚语,两位老神仙,勾结妖族。对,苦夏剑仙,郁狷夫和朱枚这些晚辈不是还没离开剑气长城吗,让他们也将此事与中土神洲说说,好让两位老神仙自证清白,免得冤枉好人。”
剑仙苦夏随即起身,“不难。理当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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