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陈平安原先计划,应该留在避暑行宫。
犹豫番,伸手按住那颗小暑钱,让郭竹酒猜测正反面。最终陈平安选择离开剑气长城。
听到这里,陈淳安微笑道:“你最先是想要以此来断定自己运气好坏?若是运道
陈平安正要开口。
那头飞升境大妖硬抗陆芝剑,竟是破空而至,朝陈淳安和陈平安这边冲而来。
法相之大,如山岳压顶。
却被天地圣人陈淳安看也不看眼,伸出手,便将那头连真身不知在何处半吊子飞升境,巴掌拍回战场,不但如此,那副庞然身躯直接给砸得凹陷进金色大日当中,置身于金色岩浆大熔炉当中,哪怕大妖怒喝声,拔地而起,掠出数千丈,依旧被那些金色丝线缠绕在身,再次狠狠拽回“大地”。
陆芝也没有趁机出剑,就只是冷眼旁观,任由那头大妖脱困之后,再来厮杀。
别说是陈平安心声言语,陈淳安想听就听,便是陈平安想法念头,只要陈淳安想要拎出来见见,也随便可见。
在那之后,又有得飞剑传讯谢松花和邵云岩,御剑极快,风驰电掣,破开无数水波云海,找到那艘山水窟“瓦盆”渡船,陆续被陈淳安“请入”这座日月天地。
三位先后赶到玉璞境剑仙,如出辙,根本没有出剑意思,如今只是各站方,为陆芝压阵。
米裕比较规规矩矩,死死盯住战场,不帮忙是为不帮倒忙,只要陆芝不落下风,就打死不出手。
第二个到场邵云岩,不愧是春幡斋主人,竟是直接以充沛于天地间日精月魄,开始炼剑。
陈淳安对此更是不计较。
老儒士只是面带微笑,听着年轻人细细说来三场赌妙处。
回剑气长城避暑行宫,丢掷颗小暑钱,猜正反面。来决定要不要跟随“瓦盆”渡船离开倒悬山。
正面就做此事,反面就待在避暑行宫,等待对方先出手。
在这之前,陈平安阴神出窍,同时用上门止观神通,十分粗浅,但是可以摒弃某个念头,结果那颗小暑钱,丢出正面。
最后进入这座日月天地谢松花,相较于米裕和邵云岩,她明显闲情逸致,进来,瞥眼战场,觉得不用自己帮忙,就开始御剑闲逛起来。
见微知著,这就是大不相同剑仙性情,米裕看似为人散漫,实则最拘束,邵云岩最事功,擅长算计,谢松花心性最纯粹自由。
陈淳安说道:“已经水落石出,那头飞升境大妖失真身,边境此人体魄,被当做阳神身外身用来栖息,大妖阴神隐匿其中手段,是门独门神通,所以才敢去剑气长城,只要此人不站到城头上,便是陈清都也无法察觉。你是怎发现?”
陈平安轻声道:“接连赌三次。先赌要不要离开避暑行宫,尾随某条渡船离开倒悬山。再赌那些渡船当中,到底哪条可能性较大,最后赌老先生你会不会觉得是儿戏,愿不愿意不辞辛苦,从南婆娑洲亲自赶来。若是老先生不来,便是被赌中前两场,还是会白跑趟。”
陈淳安笑道:“那就详细说来。不用觉得与‘赌’字沾边,便不好意思开口。世间学问,说得好说得对,是难,能够让外人学来容易,见之可亲,思之可行,更是难上加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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