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风雷园,以后数百年,也就止步于此。
师兄弟结死仇。
留下个黄河也好,剩下个刘灞桥也罢,撑死无
如果不是有那风雪庙剑仙魏晋,黄河就该是如今宝瓶洲剑道天才第人。
黄河说完这些,便直接御剑离去。
如果刘灞桥不是师父极为器重之人,黄河根本懒得管这种无趣至极男女情爱之事。
如果不是风雷园必须再有人,可以在他黄河出现意外之后,扛起大梁,黄河甚至都不觉得需要理会刘灞桥。
双方同样是剑修,只是大道相差太远。
并没有说要带着苏稼重返正阳山,恢复祖师堂嫡传身份,更没有提那枚养剑葫将来归属。
但是苏稼反而觉得如今清清淡淡日子,没有想象中那难熬,虽然心中遗憾有许多,但是每天守着那间书肆,挣着银子铜钱,反而心神安宁,当然除那个噩梦。
女子离去后,又变成位衣裙朴素寻常妇人。
在妇人离开没多久。
敲门声响起。
祖门下,继而成为祖师堂嫡传。
而她师父,依旧门下无弟子记录在册,师父辈分,却不低,只是在正阳山从来名声不显。
以前每次祖师堂议事,她师父几乎从不露面,位置极为靠后那张椅子,始终空着,因为喜欢师父下山云游,往往走就是十年数十年。
女子撤障眼法,正是那位去大骊御书房参与议事正阳山女修,当时坐在末位上,从头到尾,无人搭理。
容貌年轻,算不得如何漂亮。
黄河此次闭关又成功出关,就要等待正阳山某位老祖剑修问剑风雷园。
路遥遥跟着那个刘灞桥来到此处,黄河几次忍住没出手,次次想要在半路剑砍晕刘灞桥,直接拖回风雷园,让这个挥霍天赋家伙,干脆闭关个百年。
苏稼魂不守舍去关门,背靠房门,瘫坐在地,呜咽起来。
阴魂不散黄河,以后怎办呢。
苏稼师父,那位女子刚刚走出郡城城门,抬头看眼天幕,继续赶路,不是去往正阳山,而是去寻找下位弟子。
苏稼飞快跑去开门,误以为是师父返回,然后苏稼踉跄后退,身形摇晃。
剑心已毁,跌境为下五境苏稼,此刻连那凡俗女子都不如。
那个男子站在门外,神色冷漠,缓缓道:“苏稼,你应该很清楚,刘灞桥以后肯定会偷偷来见你,无非是让你不知道罢。现在你有两个选择,要滚回正阳山苟延残喘,要找个男人嫁,老老实实相夫教子。如果在这之后,刘灞桥依旧对你不死心,耽误练剑,那可就要让他彻底死心。”
苏稼咬紧嘴唇,渗出血丝,竟是个字都说不出口。
此人,正是不知何时破关而出风雷园园主,黄河。
她走到泪眼朦胧苏稼身边,伸出手,摸摸苏稼脑袋,柔声笑道:“傻徒儿。师父不过是离开正阳山,游历些年,就变成这般田地,怎,没师父在身边,便直是那个自己走夜路都不敢小丫头?早知道当年就不把你送到羽化峰。”
苏稼笑得双秋水长眸,眯成月牙儿。
好像师父在身边,便真可以万事不怕,变成当年那个无忧无虑小姑娘。
那女子收回手,手腕上系着红绳。
女子稍作片刻,便起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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