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算,还能如何,明天再不喜欢小师叔好。
顾璨没有任何动作。
不是不想阻拦,而是毫无意义。
双方境界太过悬殊。
顾璨心中大恨。
这就是白帝城那位师兄最喜欢大道苗子。
柳赤诚突然眯起眼睛。
师兄好像这辈子偏偏最喜欢天大麻烦?
眼前这个小姑娘?
更何况师兄棋术,好像遇到瓶颈,将破未破,此次自己准备带着顾璨重返白帝城之际,偏偏就遇到她,是不是?
李宝瓶却半点不信。
柳赤诚歪着脑袋,继续禁锢那尊金身法相,小小元婴修士,挣脱自己这点手下留情束缚不难,不敢轻举妄动而已。
这是对。
这次与顾璨路同游,太闷。
所以柳赤诚觉得自己身边缺少个跟班打杂解闷,个山泽野修出身元婴修士,勉强有此殊荣。
边游历。
年轻人那件颜色扎眼法袍极为宽广,随风飘摇如天上云水。
最后年轻“道人”轻轻跃,盘腿坐在金身法相头顶,手指弯曲,轻轻敲,好似长辈训斥顽劣自家晚辈,“喜欢装大爷是吧,装神仙气度是吧,你家老祖宗就在这里啊,真是贻笑大方。”
魏本源没有半点轻松,反而更加心急如焚,怕就怕这是场虎狼之争,后者旦不怀好意,自己更护不住瓶丫头。
魏本源喃喃道:“随随便便就隔绝天地,将如此金身法相笼罩其中,如何是好,如何是好。”
这个性情叵测柳赤诚,将来必须得死在自己手上。
于是顾璨第时间就与李宝瓶心声言语,“李宝瓶,是泥瓶巷顾璨,你别
柳赤诚爽朗大笑起来,转头望向处,以心声言语道:“由不得你,正好,咱们三人,起回去。”
顾璨不再隐蔽身形,同样是以心声回复道:“柳赤诚,劝你别这做,不然到白帝城,旦学道有成,第个杀你。”
没有任何急躁情绪,四平字,比较投缘那种。
她倒是不怨大哥李希圣,就是有些埋怨小师叔怎没在身边。
李宝瓶偷偷皱皱鼻子。
若是柳赤诚最反感谱牒仙师,这会儿应该已经死。
打小来老?有多老?那就去白帝城掰掰手腕子?任你是飞升境好,柳赤诚哪怕站着不动,对方都不敢出手。
反正就要去中土神洲,不留下点烂摊子,柳赤诚都担心顾璨不好好修道。
顾璨这种好胚子,唯有次次身处绝境死地,才能极快成长起来。
根本不怕拔苗助长。
那个出手就当哑巴元婴,苦不堪言,不是不想跑路,实在是动弹不得,对方随手造就出天地隔绝大手笔,自身金丹也好,元婴也罢,那些旁门左道秘法都派不上用场,如何逃遁?想破此死局,除非自己是元婴剑修才行,可自己如果是这类剑仙,还需要为逃避仇家,东躲西藏数百年?
袭粉袍年轻道人就那坐在魁梧法相脑袋上,与魏本源微笑道:“魏本源,贫道早年曾经欠你魏家个七弯八拐人情,就不细说缘由,老黄历翻来翻去,都是灰尘,翻它作甚。”
柳赤诚当然是在胡说八道。
没办法,顾璨不希望显露身份,柳赤诚只好找个蹩脚理由,不过山上人,还真就都信这个。
比如魏本源就信五六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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