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良笑道:“很没劲?”
陈平安摇头道:“有劲。有意思。越是这样,们就越应该把日子过得好,尽量让世道安稳些。”
然后陈平安喝口大酒,神sè从容,眼神明亮,“就像个人,只要酒量够好,自己就喝得掉酒碗里
陈平安抬起酒碗,突然转头问道:“老板娘,有没有不要钱佐酒小菜?”
这就很不像宁丫头。
关于陈平安和宁姚,阿良倒是早早觉得两人很般配,那会儿,个还是剑气长城宁姚,个还是刚走江湖草鞋少年。
个什都不愿意多想姑娘,遇上个愿意什都想少年,还有比这更两相宜事情吗?
不是所有男人,都会意识到自己身边人心爱人,是万万年只
测,做不得准。猜那个斩杀蛟龙最多家伙,有可能已经将自己置身于落魄山周边。”
阿良喝口酒,“此人很好说话,只要不涉及蛟龙之属,随便个下五境练气士,就算杀他都不还手,大不换个身份、皮囊继续行走天下,可只要涉及到最后条真龙,他就会变成顶不好说话个怪人,哪怕稍稍沾着点因果,他都会斩尽杀绝,三千年前,蛟龙之属,依旧是浩然天下水运之主,是有功德庇护,可惜在他剑下,切皆是虚妄,文庙出面劝过,没得谈,没得商量,陆沉可救,也样没救。到最后还能如何,好不容易想出个折中法子,三教家圣人,都只能帮着那家伙擦屁股。”
阿良笑道:“当然,世间从没什真正无敌之人。更多内幕,你现在知道不如不知道。还是那句话,你顾不过来。”
陈平安点点头。
来是穷尽心力都无法揣测之事,二来最坏结果并未发生,再者他注定无法返回宝瓶洲,多想无益。
此人有此姻缘。
那妇人笑道:“咱这小本买卖,可比不得二掌柜酒铺生意兴隆,再说,二掌柜又坐庄又卖酒,还会遍地捡法宝,会缺钱?”
陈平安只能笑置之。
阿良望向对面陈平安,缓缓道:“当个人,只能做三两重事情,就说不出半斤重道理。就算读过书,讲得出,别人不听,不还是等于没讲?是不是这个理儿?”
陈平安点头道:“需要们讲道理时候,往往就是道理已经没有用时候,后者偷偷在前,前者公然在后,所以才会世事无奈。”
然后阿良又好像开始吹牛,伸出大拇指,朝向自己,“再说,以后真要起冲突,只管报上阿良名号。对方境界越高,越管用。”
般来说,被阿良主动称呼为兄弟,像那扶摇洲剑修徐颠,都是被阿良坑惨,其实是被他看不顺眼人。
徐颠在那场风波过后,几次下山游历,只要遇到鹿角宫女修,就没人待见过他,而鹿角宫女子练气士,交友广泛,所以以至于半座扶摇洲宗门女修,都对徐颠不太顺眼。用徐颠那个幸灾乐祸祖师话说,就是被阿良当头浇过桶屎尿人,哪怕洗干净,可还是被浇过桶屎尿人嘛,认命吧。
但是报上名号,敢说自己与阿良是朋友,那在浩然天下几乎所有宗门,兴许同样还是不受待见,但是绝对抵挡许多灾殃和意外。
阿良没来由啧啧道:“与宁丫头越来越有夫妻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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