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好像又高些啊。
她踮起脚跟,与他眉眼齐平。
陈平安歪着脑袋,眯眼而笑,说道:“快说你是谁,再这可爱,可就要不喜欢宁姚喜欢你啊。”
宁姚还是不说话。
等到陈平安开窍时候,宁姚已经转身走。
陈平安双手抱住后脑勺,“你说就会怕?开什玩笑,阿良,真不是吹牛……”
宁府大门那边,出现个身影,年轻隐官立即深呼吸口气,打消酒意,瞬间震散身酒气,屁颠屁颠飞奔过去,只手绕到身后,示意身后男人自个儿边凉快去,路跑上台阶,见着她,站定,说道:“对不起,回来晚,酒其实没多喝太多,阿良直劝,说有伤在身都不管用,下次不会啊。”
阿良站在原地,竖耳聆听那边言语,然后目瞪口呆,二掌柜绝非浪得虚名啊,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
宁姚转头看眼阿良。
被嫌弃。
妇人趴在柜台那边,瞥眼那轮明月,直截当来句,“有母?”
阿良晃下手掌,“小姑娘家家,尽说些俏皮话。”
妇人没好气道:“要打烊,喝完这壶酒,赶紧滚蛋。”
阿良与陈平安喝完最后壶酒,就起身离去,陈平安掏钱结账,同行本是仇家妇人,却笑着摆摆手,“陈平安,算请你。”
陈平安也没问缘由,收起那几颗雪花钱,道声谢。
?简直就像是毫无门槛,步跨过?要知道符箓途,无论是不是道家脉练气士,都视为天堑,与剑修如出辙,不成就是不成。
但是这种事,他阿良偏偏不能开口道破,得陈平安自己去琢磨。
剑术高,便觉得天下事皆容易?没这样好事,他阿良也不例外。
这顿酒,两人越喝越慢,阿良不着急,自己酒量好,陈平安也想要多喝些。
那位沽酒妇人到底与阿良是老交情,托人从酒楼带屉佐酒菜过来,与二掌柜笑言不收钱。
剑气长城城头上,
阿良悻悻然转身离去,嘀咕句,能在剑气长城谢姑娘酒肆,喝酒不花钱,破天荒头遭,都做不到。
门口那边。
宁姚没说话。
陈平安有些心虚。
宁姚根本没理会阿良告刁状,只是看着陈平安。
两人走在深夜寂寥大街上,两人步伐都有些晃荡,也没散掉那满身酒气。
临近宁府。
阿良说道:“陈平安,们不是在白纸福地,身边人不是书中人。现在记得不算本事,以后更要牢记。”
陈平安嗯声。
阿良突然信誓旦旦说道:“喝酒没花钱这件事,不会跟宁丫头说。你说那黄庭和姚近之长得很好看,更不会说。”
就这样,两人竟是喝到天昏地暗夜幕沉沉,四周酒客越来越稀疏,期间来些主动客套寒暄剑修,来者不拒,只管落座喝酒,记得结账。
所以喝到现在,两人只需要结账桌上壶酒即可。
在剑气长城,不会有人以剑修本事喝酒,单凭先天酒量。
阿良早已满脸通红,指指天上其中轮明月,与那妇人笑道:“谢妹子,去过,信不信?”
出门在外,遇见比自己年轻,喊妹子,喊姑娘都可。遇见比自己大女子,别管是大几岁还是几百岁,律喊姐,是个好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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