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良手托酒碗,夹筷子菜,打个激灵,真他娘咸,赶紧卷大筷子阳春面。
听着某些家伙吹嘘这儿酒菜得劲,好些个刚被拉来这边喝酒人,久而久之,便觉得酒水滋味好像真是不错。
阿良就纳闷,如今给人当托儿不收钱啊?
陈平安双手捧住酒碗,小口饮酒,喝完口酒,就望向大街上熙熙攘攘。
来来去去,走走停停,悠悠匆匆。
空,在二掌柜酒铺那边摆上大桌,喝个够!”
陈平安和白白得壶酒阿良离去之后。
酒楼那边,老剑修落座后,抚须而笑,“整个剑气长城,谁能像这样讨债,让阿良都摆出这大阵仗来躲债?你们啊,是跟着沾光,所以今儿就不掏钱,你们谁来结账?”
阿良走在路上,喝着那壶别人非要送拦都拦不住仙家酒酿,突然说道:“那件大事,与宁丫头说过吗?”
陈平安点头道:“缘由后果,五十都与她说,觉得越是亲近人,越该把事情讲明白。”
身边人,可能明天离去。远游人,可能明天回乡。
阿良笑道:“难怪文圣脉,就你不是打光棍,不是没有理由。”
陈平安笑着不接话。
到酒铺那边,生意兴隆,远胜别处,哪怕酒桌不少,依旧没有空座。蹲着坐着路边喝酒人,茫茫多。
阿良就跟陈平安蹲在路边喝酒,身前摆碗面,小碟腌菜。
四周喧闹,到这座铺子喝酒大小酒鬼,都是心大,不心大,估计也当不回头客,所以都没把阿良和年轻隐官太当回事,不见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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