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槐说道:“那能做啥?”
裴钱道:“万打不过,你就自称是涌金书院读书人,对方肯定不信,但是动手揍你,估计会收着点气力,怕把你
李槐站在旁,只是觉得楹联内容有趣。难怪先前裴钱劝诫那少年小偷,小心水神发火。
两人离开河神祠后,路无事,赶在入夜前,到那座渡口,因为按照规矩,舟子们入夜就不撑船渡河,说是怕打搅河神老爷休歇,这个乡俗流传代又代,后辈照做就是。
病重求医,士子赶考,投河自尽。这三种人,渡船舟子律不收钱。第种,是不能收,伤阴德。第二种,是积攒香火情。最后种,则是不敢收。
裴钱眯起眼。
来。
李槐头雾水跟在裴钱身后。
见那精悍少年冷笑着转身离开,裴钱还提醒道:“进道观寺庙烧香,尽量少走回头路。”
少年呸声,快步离去。
李槐问道:“蟊贼?”
裴钱点头道:“年纪不大,是个老手。”
同道中人?”
他往前缓缓而走,那个手持绿竹、背书箱少女就与他就好像并肩而行。
裴钱轻声说道:“先前你已经从位富家翁身上得手那袋银子,可这老人,看他风尘仆仆样子,还有那双靴子磨损,就知道身上那点钱财,极有可能是爷孙两人烧香许愿后,返乡仅剩车马钱,你这也下得手?”
少年笑道:“你管得着吗?兜得住吗?既然是同行,那你就该知道,老子既然能够在这边开灶,肯定是有靠山。你信不信出河神祠,走不出十里地?晓不晓得这条摇曳河里边鱼儿为何个头大?吃人吃饱!”
裴钱继续说道:“看你摸东西手法,既然都能够在人身前偷东西,根本不会缺银子,在这河神祠里边,你就算不积德行善,偷那富人金银首饰也就罢,可你总不能太缺德,偷些极有可能害人性命钱财吧?”
裴钱瞥见远处伙人,看样子是在守株待兔,其中那少年正对自己指指点点,七八个青壮汉子大步走来,人身材高大,捏着拳头,咯吱作响。
瞅着挺吓人。
裴钱对李槐说道:“站在身后。”
李槐说道:“赔礼道歉送钱,摆平不?”
裴钱说道:“摆平不,混江湖,要面子,面子比钱值钱,不是光讲虚名,而是很多时候真能换钱。何况也不该这摆平,根本就不是什可以破财消灾事。”
李槐担忧道:“看样子那家伙是要堵咱们门?咋办?这座河神祠有没有小门侧门可走?”
裴钱摇头道:“没事,对方不敢在祠庙门口闹事,只会挑选摇曳河僻静处动手。到时候们不走邻河小路,走那大路。”
后殿那边幅黑底金字楹联,对联文字内容,被师父刻在竹简之上,以前晒竹简,裴钱看到过。
心诚莫来磕头,自有阴德庇佑;为恶任你烧香,徒惹水神发火。
裴钱双手合十,心中默念。
少年说道:“你是铁心要坏好事?”
“坏你好事?偷鸡摸狗,自己心里没数,好坏不分吗?”
然后裴钱说道:“举头三尺有神明,你小心薛水神真‘水神发火’。”
少年嗤之以鼻,“走着瞧。在门外等你,倒要看看你能躲这里多久。”
裴钱点头道:“试试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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