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子笑道:“无妨,让庙祝备上桌饭菜。晚上就住这儿,托你师父福,如今小庙不小,大香客倒是真大,修建不少待客屋舍,你们只管住下。”
裴钱再次抱拳,说道:“那就叨扰火神庙老爷。”
李槐学裴钱抱拳,韦太真施个万福。
既然是裴钱师父朋友,韦太真哪里敢不当回事。
这路上,裴钱和李槐直在争吵事,裴钱说自己都六境,师父如今肯定是十境,跑不掉,板上钉钉。李槐说交情归交情,你师父如今肯定只有十境!赌就赌,赌输,让姐跟你裴钱姓!
随后行人在那银屏国,绕过座最近些年开始修生养息、闭门谢客苍筠湖。
苍筠湖湖君殷侯,是国水神魁首,辖境湖三河两溪渠,按照当地烧香百姓说法,这些年各大祠庙,不知为何口气换好些河神、水仙。
李槐就问裴钱为何不去各大水神祠庙烧香,裴钱没说理由,只说先去那座换城隍爷随驾城。
赶在夜禁之前入郡城,裴钱问路,直奔那座祠庙重建、金身修缮没有太多年火神庙。
夜幕中,庙祝刚要关门,不曾想位汉子就走出金身神像,来到大门口,让那位老庙祝忙自己去。
“那三人所在地界,终究还是月华山地盘,让那不是土地公胜似山头土地二蛙儿,趴在石缝当中,偷看偷听那边动静,不曾想给那少女瞥足足三次,次可以理解为意外,两次当做是提醒,三次怎都算威胁吧?那位金丹女子都没察觉,独独被位纯粹武夫发现?是不是太古怪?招惹得起?”
金风知道玉露生性谨慎,也不为难对方,点头道:“舍机缘捷径,安心修行便是。”
只是那玉露又改口,“说不定可以尝试下。”
金风无奈道:“玉露,你到底怎回事?”
少年双手使劲搓-捏脸颊,“金风姐姐,信回!”
韦太真听得那叫个惊心动魄。最少是十境……肯定是十境……让主人更换姓氏……
汉子与那年轻书生和幂篱女子还礼,虽然说那个头戴幂篱女子境界极高,颇有地仙气象,但是他根本不在乎,反正就个道理,都是陈平安朋友,上五境来,也是朋友,下五境来,还是朋友。
汉子然后望向裴钱,玩笑道:“倒是比那灵均兄弟拘谨些。”
好你个陈灵均,出门在外,还敢这不见外,都敢跟师父朋友称兄道弟。
裴钱在心中默默给陈灵均记下笔账。
祠庙门口,那汉子看着两位行山杖、背竹箱男女,开门见山笑问道:“是此地香火小神,你们认得陈平安?”
李槐愣,心中大为佩服,真是未卜先知神仙老爷啊!
裴钱抱拳笑道:“是师父大弟子,姓裴名钱,见过火神庙老爷!”
汉子点头笑道:“能喝酒?”
裴钱赧颜摇头,“师父不让喝。”
裴钱朝某个方向抱拳,这才继续赶路。
李槐好奇问道:“这是?”
裴钱轻声说道:“进寺三炷香,入山拜山头,这是规矩。”
李槐也想要学裴钱拜拜,结果挨裴钱行山杖,教训道:“心不诚就干脆什都不做,不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吗。”
李槐哦声,觉得确实有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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