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主说道:“最后件事,说说那个刘羡阳。”
说到这里,山主看眼陶家老祖,颇有怨气,早年陶丫头和护山供奉起游历骊珠洞天,不曾想既没能取回那部剑经,又没能斩草除根,连个当窑工乡野少年都没解决干净,结果就留下这大个隐患。虽说当时因为李抟景还在世,而那刘羡阳本命瓷,据说路辗转到风雷园手中,所以那头搬山猿有些顾忌,亦有为正阳山考虑成分,不宜与当时风雷园彻底撕破脸皮。
可如今想来,还是让山主觉得头
妇人对面那老祖师点头笑道:“既能光明正大问剑风雷园,又能护住故国晚辈,元白确实应该感谢们,感谢给他个问心无愧死得其所,风光落幕。”
有位老剑修突然起身,默默离开祖师堂。
随后又有数位老人跟着告辞离去。
正阳山山主对此见怪不怪,陶家老祖更是懒得多看眼。帮冥顽不化老不死,不是喜欢练剑吗,不屑耍手段吗,你们倒是有本事倒是练出个玉璞境啊。可惜帮废物,连个元婴都不是。正阳山靠你们,能成为宗字头仙家,能有下宗,能够力压龙泉剑宗?靠你们这些练剑数百年都没机会出剑老废物,正阳山就能成为宝瓶洲山上执牛耳者?!
妇人惴惴不安。
,确定能赢?”
妇人摇头道:“很难。元白虽然也是元婴剑修,但是比起黄河,还是差些,元白唯依仗,是他那飞剑擅长以伤换伤本命神通。”
那老祖师扯扯嘴角,这婆姨是诚心讨骂吗?
妇人立即小声补充句,“但是有机会让黄河坐实李抟景第二身份,比如身份,还有……境界!不过如此来,们正阳山便可能输这场万众瞩目问剑。”
此语出,祖师堂半数剑仙老祖师依旧不闻不问,这拨老人,向不爱理会这些正阳山事务,痴心练剑。
她大概当下在后悔自己多嘴。
山主望向妇人,难得多些笑意,道:“此事就这说定,你去说服元白成为祖师堂嫡传,事成之后,们立即放出话去,元白要问剑风雷园黄河。”
妇人轻轻点头。
山主心情大好,再看这个妇人就有些顺眼。
整座正阳山,只有他知晓桩内幕,苏稼当年被祖师堂赐下那枚紫金养剑葫,曾是这妇人寻见之物,她很知趣,所以才为她换来祖师堂把座椅。此事还是早年自己恩师泄露,要他心里有数就行,定不要外传。在恩师兵解之后,知道这个不大不小秘密,就只有他这山主人。
但是其余半数,往往是身居要职存在,个个以心声迅速交流起来。
妇人对面那老祖师冷笑道:“那元白又不傻,今天成为咱们祖师堂嫡传后,明天就要跟黄河拼命,然后说不定就没后天,搁谁愿意?”
妇人欲言又止。
山主皱眉道:“有话直说。”
妇人这才小心翼翼说道:“元白之所以愿意成为们客卿,就是希望自己能够尽量护着那拨旧朱荧出身剑修胚子,若是们正阳山答应此人,每甲子,都会额外给旧朱荧人氏个嫡传名额,再保证这位嫡传将来定能够跻身上五境。以五百年作为期限即可。之后双方契约作废。如此来,元白很难拒绝,说不得还要感激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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