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凉突然说道:“先前有人评选出数座天下年轻十人,单单将不说姓名‘隐官’,排在第十,最少说明隐官大人还在剑气长城,而且还跻身武夫山巅境,还是位金丹剑修。”
郭竹酒猛然坐起身,“真?!”
邓凉点点头,笑道:“千真万确。”
邓凉瞥眼罗真意。
董不得瞪眼不安好心邓凉。
郑大风点头道:“是啊是啊,那会儿绿端你师父,其实就已经很老道,早早晓得女子学武和不学武区别,把当时给说得愣愣,好几天才回过味来。也不用奇怪,穷苦孩子早当家嘛,什都会懂点。”
郭竹酒微微歪头,皱着眉头,郑掌柜这话怎听着不太对劲。
罗真意微微讶异,低头默默喝口酒,依旧不言语。
郑大风咳嗽声,说再与你们说说那条泥瓶巷。那边真是个风水宝地,除咱们落魄山山主,还有个叫顾璨混世魔王,以及个名叫曹曦剑仙,三家祖宅都扎堆在条巷子里边。说到这里,郑大风略微尴尬,好像在浩然天下说这个,很能吓唬人,唯独与剑气长城剑修聊这个,就没啥意思。
郭竹酒趴在桌上,突然说道:“师父那些年,个人在泥瓶巷走来走去,离祖宅是个人,回家也还是个人,师父会不会很寂寞啊。”
懒得说什。
邓凉反而喜欢这样熟悉氛围,因为没把他当外人。
郭竹酒直帮着郑大风倒酒。
郑大风便继续说那陈平安送封信挣颗铜钱小故事。
董不得来这里是为喝酒解闷,随便郑大风瞎扯,郭竹酒却是缠着郑大风多聊他师父。
邓凉自罚碗酒水,结果连罗真意也对他没好脸色。
邓凉只得转移话题,问道:“宁剑仙就直没有返回城中?”
郭竹酒叹口气,“得法子,师娘肯定比谁都想师父啊,又不好意思当着们面借酒浇愁,只好个人跑远,然后在谁也瞧不见地方,可劲儿想念师父,唉,师娘捎上多好,还能借用下袖子擦擦眼泪来着……”
郭竹酒脑袋突然
郑大风揉揉下巴,点头道:“约莫是有些。反正你师父每次远游返乡,都会先去泥瓶巷祖宅坐会儿。”
郭竹酒低声道:“郑掌柜,师父少年时模样,是咋个模样啊,无法想象唉,师父小时候,就更无法想象啦。”
郑大风笑道:“成天风吹日晒,黝黑瘦瘦,个头还不高,所以很不起眼,再小些时候……除同样穿草鞋,大概也是差不多光景。”
郭竹酒挠挠头,继续趴在桌上,盯着自己眼前那只白酒碗,“还以为师父嗖下,就变成少年,再嗖下,就变成熟悉那个师父。”
郑大风抿口酒,不再言语。
而罗真意,便只是听着,偶尔喝酒,她不说话。
郭竹酒听到郑大风说她师父,少年时每天奔走在福禄街、桃叶巷和栅栏门,然后就在那边第次遇见宁姚。
至于那位英俊潇洒酒量好郑掌柜,当然便是双方见证人。
郭竹酒只觉得听见天底下最精彩故事,以拳击掌,“不用想,师父肯定第眼瞧见师娘,就认定师娘是师娘!”
这些事情,师父当年没说过,师娘也从来不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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