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人,莫与刘羡阳说什惊心动魄。
看着那个坐在小板凳上,好似小鸡啄米打盹儿周米粒,刘羡阳轻轻咳嗽声。
周米粒打个激灵,睡眼惺忪,揉揉眼睛,立即起身,哈哈笑道:“刘瞌睡来啊。”
在小米粒这边早早得个刘瞌睡绰号刘羡阳,先点点头,然后坐在旁,笑嘻嘻道:“小米粒啊,身为右护法,担任小门神,多跌份儿。”
周米粒无奈道:“得法子嘞,大风叔叔远游去喽,元来也跟着他姐下山去喽。暖树姐姐每天那忙,又这空。”
杨老头好似知晓李槐心念,说道:“你姐又不喜欢陈平安,强扭瓜不甜,这点道理都不懂,这些年读什书。”
李槐白眼道:“扯啥犊子,先找个媳妇,再来跟谈男女之情。”
李槐坐起身,打开竹箱,唠唠叨叨着自个儿开销多大,这趟北俱芦洲游历就没花过钱,临倒好,破功。
老人听着笑着。
————
杨老头说道:“还好吧。”
李槐问道:“跟你没啥关系吧?”
杨老头默不作声,开始吞云吐雾。
李槐坐起身,“你倒是给个准话啊。真当自己是世外高人啦?老胳膊老腿,可别逞强。”
杨老头说道:“没啥大关系。”
只好抱拳而笑,然后屁颠屁颠跑到杨老头身后蹲着,把勒住老人脖子,“想不想,想不想?!”
他倒是没觉得杨老头,有本事能找到这个如花似玉漂亮姐姐。
长命长久呆滞,然后蓦然而笑。
知道,是那个久闻大名不见其人李槐。年幼就与主人关系极好。
杨老头也由着李槐造次,只是说道:“还舍得回来。”
然后小姑娘悄悄说道:“裴钱回来,就看到在这儿守大门,功劳簿上,重重笔,跑不掉!”
小姑娘突然伸出
惫懒货刘羡阳,难得做客落魄山。
他不常来。
他那河畔铁匠铺子,离着山头可不近。
刘羡阳懒到都没去什飞升台。
反正又不是没有在梦中去过,许多次。
李槐稍稍松口气,嬉皮笑脸道:“先前看你笑得贼兮兮,不像个正经人,有啥好事?真找着媳妇?不能够吧。”
杨老头没有说话。
李槐又躺回去。能躺着是真不想坐着,坐着就不想站着,反正他打小就这样。习惯啥都高不成低不就,谁都比不过,比不过身边朋友,李槐其实也无所谓,但是出远门,总能遇到些事,不是那让人舒心快意。
可娘亲总说他是享福人,原因是他姐姐,生得还算有几分俊俏水灵,以后找个愿意帮衬小舅子姐夫,可不就是躺着享福。
只是李槐想到姐姐李柳就犯愁,老大不小姑娘,还没个着落。瞧瞧,错过那斩鸡头烧黄纸好兄弟陈平安,嫁不出去吧?爹娘咋个意思,尤其是娘亲,姐姐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?就咱们娘亲那脾气,舍得给儿子准备屋子,腾出来给外人住?
李槐松开手,屁股坐在旁边,轻轻捶腿,抱怨道:“这趟好走,累死个人。屁福缘没有个。”
杨老头呵呵笑。
长命告辞离去。
杨老头视而不见。
李槐摘下书箱放在旁,后仰躺去,神色疲惫道:“杨老儿,你说怎世道下子就变得这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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