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颗脑袋先探出,张望番后,白衣少年大步跨过门槛,轻轻拍掌,笑容灿烂道:“长命姐姐好心思,好手腕,好魄力!家先生,遇人最淑!”
长命皱眉道:“既然双方都早已心知肚明,敢问崔仙师,你为何由着陆掌教远观至今?”
崔东山趴在柜台上,伸长脖子看那躺在柜台后边石柔,背对那长命,打个响指,地上石柔竟是高高蹦起,然后重重摔地,笑道:“放心吧,陆掌教有点好,大事上历来愿赌服输,至于鸡毛蒜皮小事,他还真不屑出手算计,至多是闲来无事,偶尔瞅瞅骑龙巷光景,每次施展掌观山河神通,跨越两座天下,所见不多,所耗却多,这本身就是对这石柔种馈赠,只是石柔太蠢,浑然不觉罢。”
崔东山趴在柜台、双脚离地,转头微笑道:“何况长命姐姐大概还不清楚,陆掌教旦无聊,就很有聊,在这位石柔姑娘身上,每高个境界,就都会添置道前所未闻秘密禁制,除某个老王八蛋,陆沉除非来此近观石柔,都样察觉不到丝毫,简而言之,陆掌教所见之事,都知道,甚至有些所见之事,都是故意想要让陆掌教知道,兴许这说,听上去有些匪夷所思,但是长命姐姐,你定定要相信家先生挑选学生眼光!”
崔东山个旋转身姿,飘落在地,面朝那位长命道友,少年笑嘻嘻道:“天地良心!”
竟然下子就抓住她道统根脚,口个“六百年前亡国遗种”,“道家旁支死灰余烬”,还说他通晓她那脉“中兴之祖独门秘法”,还要将她“彻底抹去点道种灵光”……
说实话,当时石柔是真吓得肝胆欲裂。
至于如今,爱咋咋,反正就是个压岁铺子代掌柜,每天帮着落魄山、帮着你崔东山先生,挣点辛苦钱,每夜修行也还算勤勉,你还要如何?!真惹恼,就去找你先生告状!管你是崔东山还是什大白鹅!
长命道友凝视着石柔,片刻之后,微笑道:“原来如此,这个崔东山,确实有点意思。偷偷做好事……不留名吗?如果他不是山主嫡传学生,属于完全信得过之人,不然实在是让人担忧。”
长命笑眯眯道:“看来是误会你,什石柔妹妹莫要介意混账话,就不说。不过你可以介意,只是最好别让发现你很介意,不然让为难。”
长命道友摇头道:“陆掌教哪怕身陷算计,但是神人天心,次算不到,数次之后,样能够算到你算计。”
崔东山使劲点头,“然后呢?终究隔着座天下,哪怕他真身来此,当年也被压制在飞升境,加上只是掌观山河,就该以仙人境算,再来与心算,能赢?”
崔东山使劲摇头,“真
石柔嘴唇颤抖,既害怕又委屈,怯生生道:“长命姐姐,你不要吓啊。”
好不容易有个知心朋友,怎突然就变成这样?
长命叹口气,“帮你写封信,先问问看那位崔仙师意见,若是可行,就钓大鱼,若是不宜打草惊蛇,就暂时搁置……”
说到这里,长命伸出根手指,粒金光突然抵住石柔眉心处,长命笑问道:“三掌教,你觉得呢?”
石柔当场昏厥过去,浑身七彩流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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