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羡阳也嗑着瓜子,笑道:“只看姑娘好不好。”
崔东山笑道:“是不是少说个字。”
刘羡阳点头道:“个字当两个字说嘛,省点力气。”
只看姑娘好不好看。
崔
刘羡阳笑道:“你不说,还真没觉得,只记得姚老头早年说过,那阳羡土,是种烧造瓷器好土,就是不太容易找着,当年陈平安跟着姚老头进山找土,吃不少苦头。”
崔东山却突然笑眯眯道:“白也、君倩是好友,都与你有缘。那羡阳、赊月呢?”
刘羡阳哈哈笑道:“高攀,是高攀啊。”
看架势,听语气,已经与那位年轻十人之赊月姑娘,八字有撇。
刘羡阳突然问道:“那位赊月姑娘,长得如何?”
她已经在心中打定主意,以后铺子这边,有事也要少来。没事绝对不来。
于是长命告辞离去,去灰蒙山青泥坡那边忙正事。
刘羡阳和崔东山坐在小竹椅上,刘羡阳小声提醒道:“老弟悠着点,你屁股底下,那可是咱们大骊太后娘娘坐过椅子,金贵着呢,坐趴下,亲兄弟明算账,赔得起吗你?”
崔东山挑挑眉头,瞧瞧刘羡阳那张竹椅,笑而不语。
刘羡阳哈哈笑道:“老弟想啥呢,下流不风流不是?那张椅子,早给师父偷藏起来。”
反正分寸火候,长命道友自己掌握。不然先生怪罪下来,会与你讲理,至多是气不过骂你几句,轮到,估计先生都不稀罕讲理,会直接动手打人。”
长命点头道:“好。”
灰蒙山青泥坡云子,暂时龙门境。真身为棋墩山黑蛇,却非真正意义上山泽精怪,而是昔年两位对弈仙人其中黑色棋子所化。腹生金线,已有龙鳞雏形。相较于水蛟泓下,因为当年那场棋局,黑棋落子棋盘,杀心极重,使得后来“云子”,比寻常山泽蛇蟒,更加天性残虐,桀骜不驯。
崔东山最后带着长命去趟龙须河畔铺子。
刘羡阳站起身,双手叉腰大笑道:“东山老弟啊!”
崔东山却答非所问,“这位姑娘,十分奇怪,出身蛮荒天下,在那桐叶洲却几乎不杀人,只找人。”
刘羡阳拍膝盖道:“好姑娘,真是个痴心片好姑娘!她羡阳哥哥不就坐这儿吗?找啥找!”
赶紧转身递过去把瓜子,“崔哥,嗑瓜子。”
崔东山拿瓜子,又给刘羡阳抓走些,“好歹给羡阳老弟留点。”
崔东山嗑着瓜子,弯腰望向远方,随口问道:“信不信姻缘,怕不怕红线?”
崔东山倒抽口冷气。
不得!不愧是羡阳老哥!
这话要是给那老古板阮邛听见,真会动手往死里揍他刘羡阳吧?
崔东山陪着刘羡阳起侃大山,反正就是跟陈灵均喝高差不多言语。
最后崔东山说道:“羡阳羡阳好名字。心如花木向阳而开。”
崔东山大摇大摆道:“羡阳老哥啊!”
刘羡阳高高抬起手掌,崔东山跳起来就是巴掌,给刘羡阳握住手,然后以眼神询问事。这位灵椿姐姐?嗯?
崔东山以眼神作答,此事不成,换个姑娘。
刘羡阳哀叹声,与那长命抱拳道:“见过灵椿姑娘。”
长命道友微笑点头,觉得还是与此人客气且生疏些,于是抱拳还礼道:“见过刘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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