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他陈清都,在你们眼中,是不是就是个废物,天大废物?
当年河畔议事,不敢出剑,不敢说死就死,人间大毁?剑气长城都给人砍成两截,还是剑不出,老大剑仙,连那十几岁下五境剑修都不如?
老秀才坐在石崖上,瞥眼天幕,然后轻声道:“曾经问过老头子,为何圣人如此做事,做出如此大牺牲,偏要不说,只字不提。文庙还要好像故意藏掖般。只有那些圣贤候补正人君子,才可以知晓些许内幕,好让他们自己早早做出选择,要不要当那人不人鬼不鬼存在。当时是真着急啊,就问老头子,咱们好好与人间说说自家辛苦、当家不易嘛。苦口婆
当时代替妖族议事两位领袖,其实对于流徙剑修事,也有巨大分歧,个认可,个不认可。
但是既然划分到块蛮荒天下,也就没有多说什。只是那位认可将剑修变成刑徒蛮荒天下共主,却绝对没有想到刑徒驻扎之地,会是位于蛮荒天下和浩然天下之间。
毕竟相较于剑修这个人族自家人,妖族与人族恩怨,更加复杂。
当时河畔,两位议事妖族大祖,个就是如今托月山主人,个就是后来名义上被镇压在雄镇楼白泽。
为何有那多远古神灵余孽,消停万年,为何突然就股脑冒出来。而且都奔着们浩然天下而来?不是去打那白玉京,不是去那蛮荒天下托月山踩几脚?因为浩然天下收下所有剑修,最早两位读书人,挑起担子,要为天下剑修保存香火!不然浩然天下和蛮荒天下,大不就是两座天地相互隔绝,哪里需要多此举,拥有座剑气长城在那边死人万年吗?还要使得浩然天下和剑气长城相互仇视?
正色,这位醇儒,神色愈发肃穆沉重,向那万年之前那位至圣先师,作揖行礼,遥遥拜。
拜陈淳安心中真正圣贤。
最远处高大身形,淡然道:“打起来是最好,要是打不起来,以后去你们那块地盘。”
老秀才收起光阴画卷。
崖外大水,再无身影。
不管如何,既然儒家胆敢讲此道理,那就要为此付出代价,承受万年天外攻伐!
所有坐镇天幕陪祀圣贤,自行剥离大道,真身去往天外,跟随礼圣与那厮杀,只余下阴神在浩然家乡,事到如今,哪个不是半人半鬼存在?不是那桐叶洲君子钟魁下场?早就是啊。
能逃过劫远古余孽,除曾经身具至高位那拨,或者彻底金身消散,或者被迫转世为人,
其余,数目不算太多,可是哪个好惹?
那陈清都,为何愿意仗剑去往托月山,是为还人情,为何愿意死守城头万年,是要为剑修从至圣先师那里,凭剑赢得个堂堂正正“交待”!
这就是事实和真相。
不然谁能将当年那些最擅长厮杀剑修,定义为刑徒?!因为是剑修之外所有人!不光是人族,连那妖族两位老祖在内。
何况也不是那剑修完全占理事情。
剑修剑鞘管不住剑,修道之人道心,管不住道术。以后不管过去几个千年万年,人族都只会是座烂泥塘!
以前神灵高高在天,将大地之上所有人族视若牵线傀儡,以后人族难道就要高枕无忧?然后开始自相残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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