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老秀才说要离开趟,要去穗山。
从头到尾,老秀才都没说那个头戴虎头帽小孩子,姓甚名甚。
老秀才走,李宝瓶和裴钱也各自离开郁家。
李宝瓶要返回学宫,山崖书院学子目前在那边求学,裴钱则远游多年终于返乡。不过要先跨洲去往皑皑洲,再绕路去往北俱芦洲,才能返回宝瓶洲。
李宝瓶将那把狭刀交给裴钱,腰间只悬枚养剑葫,红衣牵马离去。
事先问过郁狷夫,得到许可后,裴钱就带着宝瓶姐姐起闲逛起来。
走远后,李宝瓶揉揉裴钱脑袋,说道:“跟朋友相处,不用那拘谨。”
裴钱想想,点点头,“听宝瓶姐姐。”
李宝瓶继续说道:“你刚刚从金甲洲战场回来,下意识绷着心弦,也很正常,不过你不能直这样。当年小师叔带着们远游,偶尔都会偷个懒,何况是你这个当弟子。”
裴钱闷闷道:“师父就算偷懒,也是为攒气力和心气,不样。”
以说道:“只见过符箓于玄老前辈,确实很仙。”
诗家白仙,词宗苏仙,符箓于仙。
象棋许仙?
裴钱突然咧嘴笑,“在溪姐姐,如果,是说如果啊,是你们郁家老祖,就将那百多颗黑白棋子偷偷藏起来,铭刻上下棋修士名字。既能珍藏,又很值钱。”
郁狷夫眼神古怪。
裴钱站在门口,喊声宝瓶姐姐,李宝瓶转过头,笑眯起眼,蓦然灿烂而笑,双脚轻轻跺地,双手飞快晃动。
裴钱挠挠头,终究没好意思如此孩子气。
裴钱站在门口许久,这才转身走回府邸,先劳烦位管事帮忙通报声,看她能否去郁家老祖那边道谢和告辞,那位管事笑着答应下来。
裴钱见过郁氏老祖,再去与郁狷夫告辞,郁狷夫就要送她去那座仙家渡口,裴钱带着那个取名阿瞒不记名弟子,结果郁狷夫到渡口,临时起意,说既然裴钱你要去趟雷公庙,正好也想去那边逛逛,看能否与那位沛阿香沛前辈请教拳法。
郁氏老祖站在私人花园处悬“木野狐”匾额凉亭内,郁泮水身边站着位年轻俊美
李宝瓶笑着没说话。
老秀才突然现身,身边多个头戴虎头帽小孩子,老秀才大笑不已,与那孩子介绍说道:“可以喊宝瓶姐姐,裴姐姐。”
孩子斜眼老秀才,老秀才立即悻悻然道:“喝高喝高,怪不得,郁老儿别不说,这珍藏多年酒水,真是很够劲。”
然后老秀才递给裴钱把小巧玲珑竹黄裁纸刀,诗篇铭文,刻满正反两面,笑道:“裴钱,这是那位郁前辈补上见面礼,收下吧,客气啥,长者赐莫要辞嘛。是件咫尺物,对于郁前辈来说,就是九牛毛,落魄山粒瓜子,只管收下,不然郁老儿肯定要急眼。”
裴钱刚要说话,给李宝瓶扯扯袖子,裴钱便挠挠头,接过那把珍贵异常裁纸刀,确实有些家当,没有咫尺物话,都要头疼怎带回家去。总不能直欠着在溪姐姐那件咫尺物,说好离开金甲洲就还她。
裴钱问道:“已经这做?”
郁狷夫叹口气,“咱俩换个身份就好。”
裴钱摇头。
她可舍不得换。
等到林君璧和郁清卿下完局棋,耗费将近半个时辰,还要复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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