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玄都观祖师爷孙怀中,曾经先后两次远游浩然天下,次最终借剑给白也,次是在青冥天下闷得慌,纯属无聊就出远门趟,加上也要顺便亲手去桩落在北俱芦洲陈年恩怨,游历他乡期间,老道长对那眉山苏子仰慕,发自肺腑,但是对于那两位同为浩然
倚红偎翠花间客,白衣卿相柳七郎。
柳七身旁站着位黑衣男子,而立之年面容,身材修长,样风流倜傥,他斜背着把油纸伞。
曹组,字元宠。
此人亦是浩然山上山下,众多女子共同心头好。
在浩然天下,词向被视为诗余小道,简而言之,就是诗歌剩余之物,难登大雅之堂,至于曲,更是等而下之。所以柳七和曹组到青冥天下,才干脆将他们无意间发现那座福地,直接命名为诗余福地,自嘲之外,未尝没有积郁之情。这座别名词牌福地秘境,开辟之初,就无人烟,占地广袤福地现世多年,虽未跻身七十二福地之列,但山水形胜,钟灵毓秀,是处天然中等福地,不过至今依旧少有修道之人入驻其中,柳曹两人好似将整个福地当做栋隐居别业,也算桩仙家趣谈。两位那位嫡传女弟子,能够步登天,从留人境直接跻身玉璞境,除两份师传之外,也有份得天独厚福缘傍身。
孙道长突然开怀大笑道:“好嘛,柳七与那曹组也来,不来则已,来就凑堆,湛然,你去将两位先生带来这儿,白仙和苏子,果然好大面儿,贫道这玄都观……怎说来着,晏大爷?”
晏琢答道:“三年不开张,开张吃三年。”
女冠春晖领命,刚要告辞离去,董画符突然说道:“老观主是亲自出门迎接苏老夫子,却让湛然姐姐迎接柳曹两人,读书人容易有想法,进门笑嘻嘻,出门骂大街。”
孙道长抚须沉思,觉得董黑炭说得有些道理,“头疼,真是头疼。这会儿腿脚泛酸,走不动路。”
春晖就有些犹豫,柳曹两人,既然能够从浩然天下联袂飞升远游青冥天下,境界也好,名望也罢,都当得起大玄都观贵客。
大玄都观今天比较出奇,竟然连门房都没有个,就这样将两位远道而来客人晾在门外大街上。
白衣青年微笑道:“元宠,你觉得老观主今天会露面吗?还是……身体有恙托病不出?”
天下词牌总计将近九百个,白衣青年人便首创百四十余个,为后世词人开辟道路极多,在这件事上,便是苏子都无法与他媲美。
黑衣男子玩笑道:“不管见不见们,反正都是要去与老观主嘘寒问暖。”
白衣柳七,对曹组而言,亦师亦友,双方关系,类似早先白也与刘十六入山访仙。
按照董黑炭说法,若是祖师厚此薄彼,确实有些不妥。按照以往观主老祖做法,倒也简单,假装不在,切交由徒子徒孙去头疼。只是今天苏子在场,观主祖师好像就比较处境尴尬。
此刻大玄都观门外,有位年轻俊美白衣青年,腰悬截折柳,以仙家术法,在纤细柳枝上以词篇铭文无数。
正是在浩然天下山下,与那龙虎山天师齐名柳七。
凡有妖魔作祟处必有桃木剑,凡有井水处必会唱诵柳七词。
皇祐五年,浩然柳七,辞高去远,浅斟低唱,相忘江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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