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平安看着这个三山符箓脉仙人境修士,拔下那根还藏着孩子们白玉簪子,收入处本命窍穴当中,免得打生打死,个没收住手,小天地摇晃,连累那些孩子练剑不安生,所以当簪子去,陈平安瞬间披头散发,然后他伸手绕过肩头,双手轻轻攥住头发,以
那边,冷笑道:“姜宗主,与朋友合伙耍猴呢?刚刚跻身九境武夫不说,还能够以三千六百张符箓破阵法,姜大宗主,你这朋友,真是不得,年轻有为,敢问到底是中土神洲哪位道门高人啊?莫不是符箓于玄亲传弟子?”
姜尚真放下酒壶,缓缓起身,嬉皮笑脸道:“要不是看在你差点成为岳父份上,这会儿三山福地万瑶宗祖师堂,可就要挂像烧香拜老祖。忍你们很久,真以为姜某人从飞升境跌回仙人境,咱俩就又平起平坐?”
那个呆呆坐在台阶上书院子弟,又要下意识去喝酒,才发现酒壶已经空,鬼使神差,杨朴跟着姜老宗主起站起身,反正他觉得已经没什好喝酒压惊,今天所见所闻,已经好酒喝饱,醉醺陶然,比起读圣贤书会心会意,半点不差。看来以后返回书院,真可以尝试着多喝酒。当然前提是在这场神仙打架中,他个连贤人都不是、地仙更不是家伙,能够活着回到大伏书院。
韩玉树刚要让姜尚真放韩绛树,微微皱眉,视线偏移,只见那袭青衫,毫发无损地站在原地,双指夹着粒微微摇曳火花,抬头望向韩玉树,竟是将那粒灯火般三昧真火,丢入嘴中,口咽下,然后抖抖手腕,笑眯眯道:“两次都是只差点,韩仙人就能打死。”
姜尚真立即火急火燎,跺脚道:“好人兄岂可如此坦诚。”
韩玉树依旧高悬天上,不理会地上两人唱双簧,这位仙人境宗主衣袖飘摇,气象缥缈,极有仙风,韩玉树实则内心震动不已,竟然如此难缠?难不成真要使出那几道杀手锏?只是为座本就极难收入囊中太平山,至于吗?个最喜欢记仇、也最能报仇姜尚真,就已经足够麻烦,还要外加个莫名其妙武夫?中土某个大宗门倾力栽培老祖嫡传?术、武兼具修道之人,本就不常见,因为走条修行捷径,称得上高人,更是寥寥,尤其是从金身境跻身“覆地”远游境,极难,旦行此道路,贪心不足,就会被大道压胜,要想打破元婴境瓶颈,难如登天。所以韩玉树除忌惮几分对方武夫体魄和符箓手段,烦心这个年轻人难缠,其实更在担忧对方背景。
那人好像看破韩玉树心思,开门见山道:“不用担心有什靠山,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在下曹沫,是玉圭宗二等客卿,坐镇雨龙宗仙人葱蒨,和驱山渡剑仙徐君,还有彩衣渡船管事黄麟,都可以为作证。”
韩玉树讥笑道:“天到晚胡说八道,好玩吗?年轻人,你真当自己不会死?”
这位仙人自顾自摇头,“有资格为太平山说上几句话,撑死就是百年之后,才能够重返桐叶洲女冠黄庭,至于你,算个什东西?”
姜尚真叹口气,得嘞,真要开打。这下子是拦都拦不住。当然,姜尚真也没想着阻拦。老子身为落魄山未来首席供奉,胳膊肘能往外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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