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剑仙胚子里边,又会有高下之别,极有可能同样是云泥之别。剑气长城剑仙胚子,大致是稳稳当当金丹起步,有望元婴,运气再好些,比如不太早夭折,别早早死在战场上,就是上五境剑修。简而言之,就是都有希望成为位玉璞境剑修。
这与浩然天下金丹、元婴剑修,就可以称之为剑仙,
在剑修这块,桐叶洲只比宝瓶洲略好,跟皑皑洲差不多。
程朝露闷闷不乐,低头说道:“私底下跟曹师傅练拳间隙,曹师傅说,天底下修道之人,还有们这些练剑之人,资质是真能当饭吃,资质好,碗大米饭多,碗能当别人两三碗,这就叫祖师爷赏饭吃,不服不行,得认命。但是碗小饭少,又饿不死人,想要多吃,长个儿,就要比别人更加勤勉修行,自己给自己开小灶。曹师傅又说,那如果资质好别人,还努力,咋办捏,不用怕,因为也是有办法。”
崔东山笑眯眯道:“什办法?说来听听。”
还认个野爹白龙洞孩子,则被姓叶年轻女子拽走。
云笈峰处姜氏私宅,陈平安睁开眼睛,闭上眼睛,片刻之后,坐起身,发现床边,鞋子朝向床榻,陈平安愣愣,然后笑起来。
穿上鞋子,从桌上拿起养剑葫和狭刀斩勘,悬在腰间,走出屋子后,发现是处山清水秀之地,并不如何豪奢,反而十分幽静雅致,宅邸不大,前竹后水,潺潺溪涧对岸又有竹,片竹海,苍翠欲滴,竹影婆娑,与风月相宜。陈平安欣赏完住处风景后,缩地山河,掌推开山水禁制,御风来到云笈峰之巅,与位姜氏修士问几个问题,就缓缓下山,准备去往黄鹤矶。
黄鹤矶那边,崔东山坐回栏杆,白玄得崔东山同意,手脚趴在栏杆上,做出凫水状。
崔东山笑问道:“程朝露,胆子这大?”
程朝露抬起头,晃晃脑子,有些开心,“是曹师傅传授独家心法,不说。除非有比更笨人,还是朋友,才说给他听。反正白玄、玉牒他们个个都比聪明,干嘛唠叨这个,曹师傅说过,个人手上本事不大,嘴边道理太大,会惹人烦,所以不用着急,先余着。”
崔东山嗯声,“难怪家先生,会独独教你拳法。”
程朝露使劲摇头,以心声说道:“也不是啊,是其他人不乐意学,曹师傅总不能摁着脑袋让人学拳吧。曹师傅拳,那高,多稀罕。不过跟你悄悄说个事儿,可别外传啊,其实白玄、何辜、贺乡亭他们几个,都是想学,就是抹不开面儿。曹师傅大概是晓得,所以说两遍,让回屋子,多走桩多立桩。”
“这都记得住?”
“玉牒会句句抄录下来啊,怕遗漏
小胖子闷闷道:“就学拳。”
言下之意,就是曹师傅不在身边,这多人里,就个可以出手。
不能丢曹师傅面子。
崔东山坐在栏杆上,双手撑住,摇晃双腿,意态懒散,却说着最伤人言语,“小胖子,可惜你飞剑品秩不高,修行资质,稀拉平常。别说陈李那些被带出家乡‘长辈’,就是白玄他们,你都比不上,是你垫底唉。”
同样是剑修,有那“是否剑仙胚子”、更有“是否剑仙”差别,天壤之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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