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裴钱当下比较好奇事,为何师父和小师兄,都故意让白玄始终误会件事,而不去故意点破。
白玄好像早早认命,他虽然目前境界最高,已经跻身中五境洞府境,但是好像白玄肯定自己就是剑道未来成就最低那个。孩子剑也练,熬得住吃得苦,只是心气却不高。
可按照师父和大白鹅关于九个孩子本命飞剑大致阐述,再加上白玄自身性情天赋,裴钱怎看白玄,不敢说这孩子将来定成就最高,但绝对不会低。事实上,如今九个孩子里边,白玄就已经隐隐约约成为领头人。而这种无形中显露出来气质,在如今裴钱看来,既机缘不断又意外横生修行路上,至关重要,就像……师父当年带着宝瓶姐姐、李槐他们起游学大隋书院,师父就是那个自然而然成为保护所有人人,而且会被旁人视为理所应当事情,天经地义道理。
假设师父和自己、小师兄都不在身边,白玄就会下子脱颖而出,肯定会是那个置身乱局、锤定音人物。
裴钱犹豫下,聚音成线,只与白玄密语道:“白玄,你以后练剑出息,最想要
何辜是九位剑仙胚子里边个子最高,翘着二郎腿,晃晃,“原来山神府也就这样嘛,还不如云笈峰和黄鹤矶。”
稍微有些斗鸡眼于斜回,身体滑,瘫靠在椅子上,长呼出口气,“舒坦,以后也要做几把这样椅子。”
白玄刚要脱靴子,盘腿坐在椅子上。
裴钱说道:“坐好。”
白玄翻个白眼,不过还是打消念头。裴姐姐虽说习武资质平平,但是曹师傅开山大弟子面子,得卖。
然是打破脑袋,都想不到这拨客人路过做客,就已经让座金璜府足可称为“剑修如云”。
陈平安突然站起身,“有劳府君带四处走走。”
郑素有些意外,仍是主随客便,点头笑道:“乐意之至。”
裴钱从椅子上起身说道:“师父,看着他们就是。”
陈平安以心声提醒道:“记得在金璜府用真名就可以,别用‘郑钱’。”
裴钱耐心解释道:“下山下水忌讳多,出门在外,要切记入乡随俗个道理,们又是客人,不能由着自己性子胡来。”
白玄侧身趴在椅把手上,唉声叹息道:“规矩贼多,好烦人啊。”
裴钱将行山杖横放在膝,没理睬白玄抱怨,开始闭目养神。
裴钱倒是真心没觉得白玄这孩子如何烦人,每当她回想下自己初次游历,裴钱就会觉得白玄其实已经算话很少、很懂事。
只是再不烦人,也不是白玄被某部功劳簿遗漏理由,按照目前这个情形,估计不等回到落魄山,裴钱就该为白大爷换本新账簿。
裴钱点点头。
等到曹师傅和那袭金袍府君大人离开大堂,纳兰玉牒个蹦跳起身加转身,摸着椅背上边灵芝纹,“裴姐姐,啥木头做椅子,瞧着可贵气老值钱哩。”
裴钱坐回位置,笑道:“不晓得,不过肯定值钱。记得瓶瓶罐罐,不要乱碰,都是动辄几百年老物件,更值钱。”
纳兰玉牒笑嘻嘻道:“不小心碰碎,就拿小妍赔,留在这儿当丫鬟。”
姚小妍始终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,可怜兮兮道:“玉牒姐姐,别吓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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