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娘你几天没洗澡,啥味啊?”
白蛇终于松开嘴,竟然还吐口唾沫在地上,“都不稀罕说那些乌衣巷家伙,还有那个姓李,跟你家几拨子孙,无缘无故无冤无仇,双方隔多少年,根本就八竿子打不着,放着好好走镖挣钱不做,偏不走正道,非要变着法子约战,两拨穷光蛋加起,就那三十几匹马,铁骑凿阵冲杀啊?披靡给谁看啊?疯吧!他娘还有些老光棍老色胚,都破落户成啥样,每天碗酒能喝大半天,还要在路边唾沫四溅,打屁吹牛皮个无敌,在那儿比拼谁睡过女人多……再说那个名儿叫普通,你说是不是脑子有病,每天只吃顿饭,然后每天没事就跑几条街那远,堵人门,非要让那个曾经被他逼着吞金自尽家伙,还他金子!”
汉子忍着那条白蛇聒噪不已,足足听刻钟,实在是忍不住,打个哈欠,坐起身,无奈道:“不这样闹腾,还能做什呢?总得找点事情做做。”
个个,无论明君昏君,无论开国皇帝还是亡国-之君,都是名留青史人物。
其实座垂拱城,更多还是君臣之间吵架,估计只要夜航船还在,双方就直能吵下去。至于家家户户关起门来老子骂儿子,老祖宗骂不肖子孙,那就更是不用说。家家有本难念经。
怒从胆边生,棍砸在书,打烂婉约词。印文:愁煞光棍汉。
没钱剑仙无酒可醉,婀娜佳人突然有秋膘。印文:如何是好。
故人更是佳人,慷慨多奇节。少年心有峰,忽被云偷去。印文:不小心。
……
垂拱城。
白蛇扬起头颅,怒道:“没半点眼力劲东西,赶紧给壶酒喝!没有好酒,你就往自己大腿上割剑,让爷对付对付。”
汉子笑道:“等那对神仙眷侣,来咱们这边做客,帮你与他讨要几壶货真价实仙家酒酿。”
那条白蛇默然,然
摆放有古镜那座大殿外,有个惫懒汉子,其实直坐在台阶上,横剑在膝,身体后仰,双肘抵地,懒洋洋望着远方,脚下踩着条碗口粗白蛇。
那条白蛇扭转身躯,口吐人言,在骂人呢,“来砍啊,王八蛋,臭不要脸,就你那剑术,屁大胆子,敢拔剑砍大爷?你都能砍死老子?你咋个不让人在书上写是你斩尽蛟龙呢?”
那汉子抬起手,抠着鼻孔,点头道:“对对对,是是是。”
白蛇这才消停些,轻轻摇晃尾巴,说道:“这些个老小,烦人不烦人,这都多少年,也没个消停,就说老街那边,买不起白鹤,每天就想着偷街坊邻居白鹅,都不管管?还有那个耙耳朵,每天就蹲门口看过路姑娘,他家那个婆姨每次见着,就拎着菜刀冲出门去,要砍路过女子胳膊啊腿啊,像话吗?那个叫全忠,每天不是聚众赌博,就是花钱收买人心,拉帮结派,跟附近几条街那些老冤家,真不是般吃饱撑着,天到晚打群架,你他娘打就打,好歹弄几把能砍出血花来兵器不是,扁担板凳是怎回事,打之前还排兵布阵,打完之后还要论功行赏分鸡腿,跟老子闹呢?!啊?!”
那条白蛇越说越气,个张嘴就咬住那懒汉小腿,汉子阵吃疼,扯半天也没能扯下,哎呦喂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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