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藏,太白,万法,天真。
虽然是四把仿剑,与那道老二余斗,孙怀中或是白也,龙虎山大天师,以及宁姚,四位真正仙剑主人所仗之剑,剑意还是有些悬殊,可能够做出这等壮举,数座天下,只有吴霜降,何况那份充盈天地剑气,更做不得假。
就像是世间“下等真迹”再次仙剑齐聚,蔚为壮观。
大道磨蚁。
除轸宿那边小动静之外,又有天地大异象。
天地合拢,二十八星宿各有神将坐镇,如同在书案上摊开幅星图看客,重新卷起画轴。
要凭此磨杀吴霜降些道行。
吴霜降只是指指不远处星宿,笑问道:“般书上记载,都是壁水獝,可按照渡船张夫子说法,却是壁水貐,到底哪个是真?”
画出条弧线,不与那把“道藏”仿剑争锋,大不各斩各。
何况也未必躲得过那剑。
天上剑光如山岳落地,崔东山撇撇嘴,他娘,果然躲不过,吴霜降这厮臭不要脸,不是剑修,竟然耍剑。
崔东山具符箓化身,当场粉碎,毫无悬念。
剑光余韵浩荡,只是被天地古怪规矩限制,并未能当真笔直线洞穿星图小天地,而是不断突兀出现在各大星宿间,次次折叠,次次骤然消失,次次倏忽现身,条剑光在天地间不断亮起。吴霜降看也不看那十二把飞剑,近身之后,无例外,静止悬停在吴霜降身外数丈,吴霜降伸手抓,将大小不飞剑悉数凝为芥子大小,全部攥在手心,瞬间碾为齑粉,这些虚相物件,并无蕴含份真正道意,都没资格被他仿制。
崔东山变成尊顶天立地神灵,低头弯腰,双眼眸如日月,两只雪白大袖之上,盘踞无数蛟龙之属水裔,皆虬屈如虵虺状,崔东山这尊法相俯瞰那吴霜降,寻常闲聊语气,却声如震雷,仿佛雷部神灵竭力擂鼓,只不过言语内容,就很崔东山,“你问爹,爹问谁去?”
吴霜降仰头说道:“崔先生再这闹腾,对绣虎就要大失所望。”
崔东山掌拍下。
吴霜降摇摇头,抖袖子,大致领略星图玄妙,就觉得没必要在此逗留,去外边那搜山阵看看。
于是袖出四剑,环绕身边,四把长剑,剑尖分别指向四方。
吴霜降抖抖袖子,那把道意无穷仿剑,没入袖中。
崔东山出现在南方七宿处,南方第七宿,居朱雀之尾,只是变成吴霜降模样,而且以手指画符,在掌心处写下“岁除宫吴霜降”,翻转手掌,串文字立即如雪消融,融入脚下轸宿,然后随之浮现出条庞然大物轸水蚓,缓缓游曳,水蚓之上,还出现位衣黑带剑魁梧巨人,以及五位站在辆车驾上黄衣女子,各自捡取出“岁除宫吴霜降”中某个字。
吴霜降哑然失笑,这个崔先生,真会计较这些蝇头小利,处处占便宜,是想要以此占尽天时地利,对抗人和?积少成多,与其余三人分摊,最终无战死不说,还能在某个时刻,举奠定胜局?倒是打副好算盘。只不过能否遂愿,就得看自己心情。想要与位十四境以伤换命,这些个年轻人,也真是敢想还敢做。
天之四灵,以正四方。
四宫九野二十八星宿,环列日月五星四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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