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胄说道:“刘兄,以后你要是去咱们玄密做买卖,甭管瞧上什,从朝廷到地方,山上山下,友情价,律八折。口唾沫颗钉,今儿就把话撂在这里!”
郁泮水揉揉额头,摊上这个貌似傻子实则心黑小崽子,能不头疼吗?
刘聚宝笑道:“在桐叶洲那边生意摊得有点大,不适合跟陈平安和落魄山走太近,你们玄密王朝,是没有问题。”
郁泮水摇摇头,不觉得陈平安与玄密王朝缔结盟约,就定是什好事。来容易树大招风。再者近则生怨,久住令人贱,频来亲也疏。这些老话得听,老话岁数,总归是大过老人。
陈平安这个年轻人,只是行事像绣虎,可到底不是真绣虎。
这些个混江湖姐姐,荤素不忌,到底不是宫中那些木头人可以媲美。
刘聚宝和郁泮水突然对视眼。
有人身形如虹,直奔鳌头山。
沛阿香疑惑道:“陈平安怎来鳌头山?如此兴师动众,想做什?”
袁胄白眼道:“这还用想,肯定是揍那个有宿怨蒋龙骧啊,官场上般人是烧冷灶,这家伙倒好,猪油蒙心拆冷灶,这下好吧,把自己老骨头拆散架吧。不打白不打,打完就跑,搁是隐官大人,定把那蒋龙骧打出屎来,再喂给蒋龙骧吃饱!”
”
“怎不打,云杪小儿,竟敢还有胆子放狠话?隐官大人,剑戳死他……”
大堂上,刘聚宝几个安安静静看着那幅山水画卷,各有心思,就只有少年在那边聒噪不已。
郁泮水实在忍不这位皇帝陛下烦人,说道:“陛下,你不口渴啊?”
柳岁余笑道:“挺好啊,哪里烦人。”
玄密王朝国势,蒸蒸日上,不用谁来雪中送炭,更无需锦上添花。切稳步有序,只需按部就班
刘聚宝挥袖再起幅山水画卷,正是鳌头山,很快袭青衫就将那蒋龙骧拽走。
袁胄拍椅把手,“不愧是隐官大人,处处出人意料!这手拖狗远游,风采绝伦。”
少年转头,“郁爷爷,求求你,帮忙牵线搭桥,与隐官大人好好说声,来咱们这边,不当国师,就搞个宗门啊,咱们玄密出钱出力出人,什都好商量,只要他愿意开口,玄密就敢答应。这个当皇帝,去他那宗门挂个记名客卿,都是完全没问题,到时候隐官法驾,莅临京城,再让礼部好好谋划番,非要来个青史留名万人空巷,到时候再亲自为隐官牵马走入宫城,以后佩剑登殿,骑马乘舆,不受宫禁……”
刘幽州说道:“顺上,也要当个记名客卿。”
他越看这少年皇帝越顺眼,以后有机会定要多逛玄密王朝。
她早已踢靴子,盘腿坐在椅子上,没有穿袜,露出双美如羊脂脚丫,脚指甲涂抹红脂,十分惹眼。
对面那位玄密王朝皇帝陛下,跟个初出茅庐说书先生差不多,关键是感情诚挚,听着很解闷。
少年皇帝学那书上江湖人,高高抱拳道:“柳姐姐,们真是见投缘,如果不嫌弃话,咱俩可以结为异姓姐弟,欢迎去家做客!”
柳岁余笑道:“好说。只要俸禄钱足够,别说姐弟,这黄花大闺女,认个干儿子都没问题。”
袁胄立即不搭腔,碰到高手,敌不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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