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能与他师父凑块去?称兄道弟多年?按照师父说法,早年与南光照几次联手寻访神府仙迹、秘境遗址,南光照不出手则已,出手就心狠手辣,而且斩草除根,绝不留半点后患,师父当时笑言,不是境界相同,双方各有压箱底手段藏掖,自己根本不敢与南光照同游。
云杪收回视线,对地上那个弟子大骂道:“真是个废物
在鸳鸯渚下游处,飘落在地,抖抖袖子,将那李青竹摔在地上,再挥袖起迷障。
云杪默不作声,眼神冰冷,看着这个曾经得意弟子。
李青竹战战兢兢起身,委屈万分,“师尊,那剑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……”
云杪挥袖子,打得李青竹身形旋转,摔落在地,又被扯,被云杪用那白玉灵芝敲在额头,贴地不起。
李青竹趴在地上,呕出口鲜血。
身边有个仙人严格,心里终究好受几分。
南光照神色和悦几分,“有劳。”
严格满脸受宠若惊,抱拳道:“不敢。”
南光照随即开门见山道:“挑选出两三个严家子弟,送去山头修行。”
他娘,云杪这个家伙,如果事后没点表示,老子就去他那九真仙馆走遭!
此次雅集酒局数场,都没能见着那个喜欢远游浪荡汉。
严格到鳌头山府邸,南光照震衣衫,蓦然清醒,老人站在庭院中,双眼眸,精光四射,收起那件仙兵品秩水袍。
只说修缮事,就需要消耗大笔谷雨钱。更麻烦,不在钱,在那些被嫩道人打碎炼化江河。
南光照此刻,哪里还有半点重伤样子。
看得严格有些心悸。
云杪冷笑道:“怎,在这边讨不到好,就想着找你师娘诉苦?”
李青竹颤声道:“不敢,弟子绝不敢再给师门招惹任何麻烦。”
云杪转头看眼鳌头山。
开始担心南光照那个老王八。
看似慈眉善目,不过是道貌岸然。
严格抱拳低头道:“不敢太过叨扰南仙师,晚辈家族这边,只有个资质尚可严厉,值得南仙师在闲暇时,稍稍指点几句,就是这孩子莫大造化。”
其实严格最看好严律,因为那小子是剑修,还去剑气长城历练过。但是严格又不是傻子,这会儿给南光照送上门去个剑修,算哪门子事。
所以算是白白便宜那个严厉。
南光照眼神闪烁不定,云杪当年在那场云波诡谲谋划中,偷偷摸摸欺师灭祖,对外宣称是师尊闭生死关,不幸尸解。云杪与他道侣这对狗男女,得那桩天大机缘,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,真当他是傻子吗,看不真切九真仙馆变故?云杪那位传道恩师,是出名惜命。
而那仙人云杪,没有直接返回鳌头山住处。
南光照其实当真受伤不轻,只是不愿与严格交心罢。
先前在那小天地内,嫩道人只给他个选择,要装死,要被他活活打死。如果识趣选择前者,回鸳鸯渚,还要记得多装会儿。
嫩道人在说这些话时候,已经现出真身,爪按住法相身躯,嘴咬住南光照法相头颅。
此刻严格虽然心中惊讶,仍是满脸愧疚道:“南仙师,是晚辈多此举。”
南光照当然清楚严格是个什货色,但是此次鸳鸯渚,遭此大劫,消磨大道不说,更是颜面扫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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