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突然骂道:“他娘,老子先前游历桐叶洲,都不是姜贼云窟福地,只是个玉圭宗藩属山头,不过骂几句姜贼是废物,是个败家子,就有个家伙跳出来,与聒
姜尚真立即跟上,边砸钱,边扯开嗓子喊道:“好没道理,崩崩,气煞也!”
“好好好,崩真君也在!”
“姜次席,好久不见,幸会幸会。”
姜尚真砸钱不断,与那些同道中人言语叙旧。
有人问道:“崩真君,你儿子肯定是隐藏极深蛮荒反贼,袁首、绯妃那几个王座大妖,故意放水。是也不是?”
有人丢下神仙钱,开始狂骂不已。
姜尚真丢下颗小暑钱,熟门熟路,更换嗓音,大声喊话道:“金藕姐姐,今儿格外漂亮啊。”
那女子笑骂句:“死样,没良心东西,多久没来看姐姐。”
女子之后聊起风雪庙剑仙魏晋,言语之间,爱慕之情,溢于言表,许多男子又开始骂骂咧咧。
而好些原本沉默不言仙子,开始与那些男子争锋相对,对骂起来。她们都是魏大剑仙山上女修。
此次专程来找,场奔波劳碌,就是求个竹篮打水场空。”
崔东山笑道:“如果们就真只是找个乐子呢?”
田婉摇头道:“意已决,要杀要剐,随便你们。”
崔东山抖抖袖子,将那田婉魂魄分别从雪白大袖中取出,手指捻动,捻为灯芯。
哪怕近在咫尺,田婉样不敢出手争夺,只是心神牵引,疼得她身躯颤抖,仍是咬紧牙关,言不发。
姜尚真冷笑道:“等到山水邸报解禁,咱们就可以说几句公道话,好教那姜老宗主有错改之,无则加勉。作为姜贼爹,定要大义灭亲!”
有人感慨不已,“崩真君,确实心善。”
崩真君?姜次席,姜尚真他爹?
饶是崔东山,都要脸疑惑。
姜尚真本正经道:“这个山头,名为倒姜宗,聚集天下各路英雄豪杰,桐叶、宝瓶、北俱芦三洲修士都有,出钱又出力,路升迁,花差不多三十年功夫,如今好不容易才当上次席供奉。开始就因为姓姜,被误会极多,好不容易才解释清楚。”
姜尚真边帮着姐姐妹妹们骂男人,又取出件砚台,这边也刚刚开启场镜花水月。
画卷中,是位魁梧汉子金刀大马坐在张椅子上,大笑道:“诸位,那姜贼,被韦滢成功篡位,当不成玉圭宗宗主不说,结果连那下宗真境宗位置都保不住,肯定是江河日下光景,大快人心,共饮碗?”
喝彩声不断,哧溜喝酒声,此起彼伏,能够出声,当然靠砸钱,看来都是不缺钱主。
其中就有姜尚真。
有人丢钱,与那汉子疑惑道,“宗主,这个姜色胚,当年不过是仙人,怎能够在桐叶洲四处乱窜,这都没被打死?到底怎回事?”
姜尚真门心思在那画卷上,崔东山瞥
眼镜花水月,震惊道:“周首席,你口味有点重啊!”
那画卷中,是个浓妆艳抹胖女子,头饰插满脑袋,在那儿搔首弄姿。
姜尚真叹息道:“崔老弟,这就是你不如老厨子地方。”
那位女子只是置若罔闻,开始翩翩起舞,翘起兰花指,身形旋转,蓦然娇羞状回眸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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