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哪怕某些时候,先生们打得没道理,或是打得重,爹样不管。谁敢劝敢拦,哪个婆娘心疼,抱怨个不停,爹就让他们男人,先撇开夫子和孩子,再当着面,与那娘们狠狠摔个耳光过去,打得轻,就再打。教书先生,出手再重,巴掌摔下去,孩子能疼几天?换来个‘刘氏子弟也会被揍,在家里都要被打’道理,其实还是有个更大道理,等于早早替刘氏子弟们赚到第笔钱。”
“而这笔看不见钱,就是未来所有刘氏子弟立身之本之。当爹娘,有几个不心疼自己子女?但是门外天地世道,毫不心疼。”
刘幽州听得认真,只是难免疑惑,忍半天,忍不住说道:“这些道理,都早就明白啊,何况你也知道是知道。”
刘聚宝有些憋屈,爹在钱财之外,也不是个怎会讲道理人,这些话,还是打好久腹稿才能说出口,好歹捧个场,假装不晓得嘛。
刘聚宝只得祭出个杀手锏,笑问道:“爹问你,为何们刘氏要暗中花那多钱,白送给山下各大王朝藩属,开设学塾,让皑皑洲教书先生们,个个不缺钱,生活不窘迫?”
出个所以然来。
在刘聚宝返回屋内后,刘幽州始终浑然不觉。
刘聚宝也没打算跟刘幽州提这件事,个男人保护妻儿,天经地义,不值得嘴上说道什。
刘聚宝重新落座后,只是默默喝酒,打算与刘幽州这个儿子,说点心里话。
喝酒润润嗓子,刘聚宝刚要开口,刘幽州就立即说道:“爹,你别再给钱给法宝啊,个人身上带那多咫尺物,其实挺傻。”
皑皑洲山下各国,最近百多年,在开设学塾事上,十分用心。不过藏在很多类似各地创办义庄措施当中,才不显眼。
因为那头绣虎在成为大骊国师之前,曾经找过刘聚宝,说如果个国家,绝大部分教书先生,都只有身穷酸气,或是个比个市侩精明,那这个国家,是没有任何希望。强大会走向弱小,弱小会永远弱小。
你们皑皑洲要想从俱芦洲夺回那个“北”字,难吗?登天之难。皑皑洲再过千年,都比不过那个剑修如云地方。
真这难吗?其实也不难,只在张张书桌上,至多三五百年,就能争回。
如果真有那天,山下读书人,个个书生风骨,意气风发,那皑皑洲山上山下,就会处处充满
刘聚宝无奈道:“爹只是与你说些道理。”
刘幽州笑道:“那就随便。”
“幽州,待人接物交朋友,你可以大方,因为你是刘聚宝儿子,注定辈子都不缺钱。但是记住件事,唯独不能花钱,还给人当傻子。”
“出门,与人方便处处处与人方便,就是与己方便。遇到江湖救急,就不能小气。”
“但是在家里,得有规矩,得讲个亲疏远近。个家族越大,规矩得越稳,当然稳当不是味严苛。可连严苛都无,绝无稳当。所以在们刘氏家族,最能打人,不是爹这个家主,也不是那些个祠堂里坐在前边两排老头子,而是被爹重金请来家塾夫子先生们,小时候,立规矩记规矩时候,都不吃几顿打。大起来出门,就要吃苦,关键是吃苦头还会觉得自己没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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