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只要自己能够跻身仙人境,万事好说。
陶烟波瞥眼许浑,没来由说句:“按照玉液江水府那边给来谍报,刘羡阳已经是位金丹剑修。”
被许浑炼化为本命物那件瘊子甲,就是骊珠洞天刘羡阳祖传之物。
许浑神色平静道:“看来刘羡阳修行资质,确实很好,说明阮圣人收徒弟眼光更好。”
陶烟波神色微变。
宝瓶洲老字号宗门,做不出这缺德事情。
白衣老猿瞥眼这个打小就喜好身穿鲜红法袍小崽子,冷笑道:“阮邛和魏檗,不也才是玉璞,再说你们只是去找落魄山麻烦,阮邛和魏檗哪怕要掺和,也有不少忌讳,落魄山又不是他们下宗,怎就不好闹,闹到大骊朝廷那边去,清风城不理亏。”
风雪庙魏晋,书简湖刘老成,披云山魏檗,正阳山袁真页。
剑仙,野修,山神,精怪。不同道路,先后跻身上五境,关键是这几位,都身负洲气运。
陶紫笑道:“袁爷爷,清风城有他们难处,事已至此,你就不要再伤口上撒盐。”
都没能弄明白。
将来许氏与正阳山提亲,清风城还拿得出什像样彩礼?
难不成许氏就眼巴巴等着正阳山这边陪嫁嫁妆?
老祖师陶烟波拎着杯盖,轻轻拨弄茶水雾气,这个向说话难听袁供奉,今天倒是难得说句顺耳言语。
陶烟波听说那座狐国不翼而飞之后,甚至都有些反悔这门亲事。如果不是许浑已经跻身上五境,清风城又同样跻身宗字头,秋令山与清风城早就可以阳关道独木桥各走边。可是没狐国清风城,大伤元气,陶紫嫁过去,太过委屈。
那个已经在正阳山开峰年轻金丹剑修,名叫庾檩,年少时就已经是位毋庸置疑剑仙胚子,曾经差点成为龙泉剑宗嫡传,甚至还在龙泉剑宗祖山神秀山那边,修行过段时日,只是不知为何,阮邛最后
白衣老猿转头笑道:“臭丫头,这还没嫁人呢,就是泼出去水,让袁爷爷伤心。”
陶紫笑眯眯道:“以后袁爷爷帮着搬山去往清风城,干脆就常年在那边修行好嘛,至于正阳山这边,哪里需要什护山供奉,有袁爷爷威名在,谁敢来正阳山挑衅,那个风雷园黄河,不也只敢在白鹭渡那远地方,显摆他那点微末剑术?都没敢来看眼袁爷爷呢。”
年轻女子娇俏而笑,白衣老猿爽朗大笑。
许氏妇人掩嘴而笑,许斌仙会心笑。
唯有许浑面无表情,只是扯扯嘴角,便开始低头喝茶,心中叹口气,这个小姑娘,真不是什省油灯,以后她嫁入清风城,是福是祸,暂时不知。
清风城也确实不像话,不然只要稍微有点线索,哪怕有只是几个猜疑对象,以许浑境界和清风城自身底蕴,又与大骊上柱国袁氏联姻,再加上秋令山这边,座宝瓶洲,谁敢不乖乖归还狐国?
许浑微微皱眉。
妇人笑容牵强,道:“还在查。”
白衣老猿手心抵住椅把手,“查什查,怀疑是谁,直接找上门去,刮地三尺,不就找到?怎,莫不是你们清风城连个怀疑对象都没有?”
许斌仙微笑道:“袁爷爷,怀疑与落魄山有些关系,只是那边有龙泉剑宗和披云山,不好闹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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