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掌律立即横移两步,再后退步,与夏师伯并肩而立。
刘羡阳自言自语道:“还是厚道。”
发现大拨视线往自己而来,刘羡阳拍桌子怒道:“看什看,剑顶路不平,许城主是自己摔倒在地,你们个个,不样只会看戏,就唯独怪去不搀扶啊?”
刘羡阳伸手捂住脸鼻子,又赶紧仰起头,重新扯开帕巾两片,分别堵住鼻血,然后埋头吃瓜,继续斜眼看热闹。
那天晚上,刘羡阳与朋友各自躺在藤椅上,身旁那个家伙,双手笼袖叠放腹部,说咱们俩问剑,最多砍几个人,没有太大意思,让正阳山那些剑仙们,反目成仇,相互问剑,在人心上砍得血肉模糊,可能更有意思些。
阴长河中肆意乱窜蝼蚁。
只是被那份大道气息远远压制,许浑就已经瞬间七窍流血,身躯神魂出现无数条细微撕裂痕迹,许浑再顾不得什,高声喊道:“刘羡阳,救!”
刘羡阳盘腿而坐在天幕处,摇头道:“可你身边也没有陈平安这样朋友啊,谁来救你?”
许浑几近道心崩溃,哪怕让他面对位仙人境修士,都不至于让他如此绝望,扯开嗓子喊道:“刘羡阳,还你瘊子甲!”
不曾想刘羡阳扯扯嘴角,“既然已经卖给你,就没打算买回来啊。”
你放心,到时候心头挨剑最多,肯定是那头老畜生。
袁真页,为正阳山担任护山供奉千年光阴,兢兢业业,功劳苦劳皆是首屈指大,搬山徙岳迁峰,护山千年,曾经打退明处暗处强敌拨又拨,私底下还要做那些脏活累活,最后,众目睽睽之下,在原本属于它风光无限好场庆典之上,落个众叛亲离田地。
当时,刘羡阳侧过身,好奇询问,你就这恨袁真页?
其实照理说,陈平安虽然确实记仇,但不至于非要这滴水不漏,算计头才玉璞境护身供奉。
陈平安沉默片刻,摇摇头,又点点头,然后笑容灿烂,给刘羡阳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答案,确实是陈平
刘羡阳单手托腮,就那遥遥看着尊职掌雷部诸司高位神灵,将那许浑连体魄带神魂,并五雷轰顶。
当然许浑承受这份伤势,就像需要跨越玄之又玄万年光阴流水,大打折扣,兴许十不存?反正刘羡阳自己梦游远古,步步为营,足够小心,迄今为止,还没真正领教过任何位高位神灵杀力,最为凶险次,是被更高位神灵,只是随便瞥眼,然后刘大爷就被迫摔出梦境,乖乖躺在床上好几个月。
那个肩挑日月老夫子陈淳安,曾经在崖畔闲聊,与当时还没认出他身份刘羡阳,笑言句,大概那条光阴长河,就好似个打无数个死结绳结,有无数蚂蚁,就在上边行走,生生死死,流转不定,可能所谓纯粹自由,就是有谁可以离开那条绳子?
剑顶那边,几位老剑仙都察觉到异样,然后清风城许浑整个人就像鲜血如花绽放开来,身形踉跄,个向后仰去,摔落在地,然后艰难起身,看眼依旧气定神闲坐在案几后边刘羡阳,身形摇摇晃晃,许浑竟是直接御风离开剑顶。
夏远翠再不敢装睡,趁着所有注意力都在那许浑身上,老剑仙个鲤鱼打挺,飘然落地,站在晏础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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