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山供奉袁真页身后,现出尊老猿法相,重重跺脚,在剑顶和停剑阁之间落脚,同时运转搬山道本命神通,将线峰踩下,轰然落地,山周边山水气运随之稳固积分。
先前那个泥瓶巷小贱种,竟敢斩开祖山,再剑挑起线峰,使得祖山离地数丈高。
这手脚踩山岳落地生根神通,抖搂得,使得不少客卿供奉都心中惴惴,会不会跟着竹皇边倒,个不小心就会押错赌注?到时候不管竹皇如何斡旋补救,最少他们可就要与袁真页实打实结仇。
白衣老猿收起背后法相,身罡气如江河汹涌流转,大袖鼓荡猎猎作响,狞笑道:“竖子成名,拳下受死!”
袁真页拔地而起,高高跃起,脚下山震颤,魁梧身形化作道白虹,在高空个转折,笔直线,直扑山门。
如此大费周章,阴险行事,躲在幕后呼朋唤友,费尽心思算计们正阳山,真有本事,就学那风雷园黄河,从白鹭渡路打到剑顶,如此才是剑仙作为!”
刘羡阳非但没有针锋相对,反而小鸡啄米,使劲点头道:“对对对,这位上岁数婶婶,你年纪大,说得都对,下次如果还有机会,定拉着陈平安这问剑。”
吵架这种事情,家乡小镇藏龙卧虎,高手如云,年轻辈们,除福禄街和桃叶巷那些富家子弟,比如赵繇,谢灵,可能本事稍微差点,其余哪个不是自小就耳濡目染,条条小巷,锁龙井旁,老槐树下,龙窑田垄间,门对门墙隔墙,哪里不是磨砺嘴皮子功夫演武场。
那个头戴顶金丝冠冕、身穿翠绿法袍女子祖师,果然被刘羡阳这番混不吝言语,给气得身体颤抖不已。
白衣老猿向前踏出步,神色淡然道:“还有半炷香,你们继续聊。去会会那个得志便猖狂泥腿子。”
刘羡阳站起身,扶扶鼻子,拎着壶酒,来到剑顶崖畔,蹲在处白玉栏杆上,边喝酒边观战。
道浑厚无匹拳罡如仙剑飞剑,使得天地间雪亮片,将那山门外袭青衫所站位置,打出个湖泊般凹陷大坑。
停剑阁那边,正阳山诸峰嫡传弟子们,翘首以盼,看到袁老祖这拳递出后,个个目眩神摇,有年轻剑修,攥紧拳头
刘羡阳手抬起酒杯,手竖起大拇指,“袁老祖无敌洲,曾经换拳宋长镜,脚踢披云山,踩碎各家祖宅无数,泥瓶巷曹氏祖宅,二郎巷袁家,最西边李家,桃叶巷谢氏,全无敌手,谁敢与搬山老祖秋后算账?如今又已破境,对付个陈平安,还不是手到擒来。”
正阳山诸峰祖师,还有众供奉客卿,闻言皆悚然。
这位护山供奉,当年游历骊珠洞天,到底招惹几方势力?难怪那个自称祖籍是在泥瓶巷曹峻,会先后问剑琼枝峰和背剑峰。还有那位大骊巡狩使曹枰?袁曹两姓先祖,出自骊珠洞天,文武相得益彰,帮助大骊宋氏在北方崛起,站稳脚跟,不至于被卢氏王朝吞并,最终才有今天大骊铁骑甲浩然光景,这是洲皆知事实。
竹皇笑道:“刘剑仙就不要开玩笑。”
刘羡阳这几句话,当然是胡说八道,可是这会儿谁不疑神疑鬼,三言两语,就无异于火上浇油,雪上加霜,正阳山经不起这样折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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