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陈平安发现在地面上,真就别想看什问拳切磋,不少人都是直接从家中带着板凳、扛着椅子来,只好无所谓会不会泄露“神仙”身份,与宁姚闪而逝,来到当下这处视野开阔屋顶。
那个周海镜,身姿婀娜,不急不缓走向演武场,手中还拿着壶山上仙家酒酿,她边走边喝。
宁姚有些奇怪,这位即将与人问拳女子大宗师,是不是过于花枝招展?
陈平安只觉得大开眼界,竟然还能这挣钱?自己学都学不来。
周海镜衣裙,发钗,脂粉,手钏,酒水……她就像块移动金字招牌,帮着招徕生意。
就想不明白,二姨她们为何不喜欢那个袁正定那个书呆子,偏偏喜欢曹耕心这个打小就“恶贯满盈,声名狼藉”家伙?难道真是那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糟心老话使然?少年曾经听爷爷说过,意迟巷和篪儿街早年有很多长辈,防着每天不务正业曹家小贼,就跟防贼样,最出名件事,就是比曹耕心年纪稍长几岁袁家嫡女,也就是袁正定亲姐姐,她小时候不知怎惹到曹耕心,结果那会儿才五六岁曹耕心每天就去堵门,只要她出门,曹耕心就脱裤子。
所以直到现在,还有同龄人喜欢称呼曹耕心声曹贼。
赵端明心声问道:“你就不与问问那个陈先生事情?”
曹耕心摇头笑道:“问什问,意义何在。遥遥交心,哪怕言不发,胜过面对面寒暄客套多矣。”
赵端明点点头,问个意迟巷和篪儿街都很好奇问题,“曹酒鬼,你年纪不小,怎还打光棍,二姨她们说你可能是因为不喜欢女子,喜欢男人,所以迟迟没有娶亲。”
果不其然,人流当中,不断有商铺大声宣扬周大宗师身上某某物件,来自某某铺子。
火神庙演武场,搁置处仙家螺蛳道场,若是只看道场中人,对峙双方,在凡俗夫子眼中,身形小如芥子,所幸靠着长春宫在内几座镜花水月,道道水幕矗立在四周,纤毫毕现,有处山上镜花水月,故意在周海镜发髻和衣裙上停留许久,别处镜花水月,就有意无意对准女子大宗师妆容、耳坠。
些个在京城酒楼混饭吃说书先生,尤其郑重其事,不断提笔记录那位女子宗师,之后两位武学大宗师招式,可都是未来颗颗落袋真金白银。
周海镜将那酒壶往地上摔,他娘滋味真是般,她还
曹耕心气得拍膝盖,道:“好家伙,就说为什自己爹娘怎会隔三岔五,就与问些古怪言语,爹什脾气,何等君子作风,都开始暗示可以多去去青楼喝花酒,原来是你二姨在内这些碎嘴婆姨,得不到这个有情郎身心,就背地里这糟践啊。也就是年纪大,不然非要裤子脱,光腚儿追着她们骂。”
赵端明嬉笑道:“曹酒鬼你就算脱裤子,也未必瞧得见有什啊。”
曹耕心感慨道:“如今意迟巷和篪儿街,就没有小时候那有趣。”
然后曹耕心摸摸少年脑袋,“未忘灵鹫旧姻缘,赢得今生圆转美满。你还小,不会懂。”
曹耕心突然转身面朝远处,拎起酒中酒葫芦,座屋脊上,有青衫男子笑着提提手中朱红酒葫芦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