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呸声,“就凭陈平安个玉璞境
钟魁问道:“就奇怪,你个世代簪缨出身、然后篡位立国皇帝,哪来这多荤话和市井话。”
它曾是浩然天下青史留名位雄主,在扶摇洲开疆拓土极多,差点就被他抢在大骊宋氏之前,完成洲即国壮举,在他“,bao毙”之前,其实已经占据扶摇洲半壁山河。
姑苏笑道:“你这就不懂吧,寡人有几位爱妃,都是民女村妇出身,你别斜眼啊,都是寡人微服私访,凭借自身相貌和肚子才学,当然还要归功于钱袋子结实,男人味嘛,可不就是个钱味。”
钟魁骂道:“你怎不死去!”
胖子笑呵呵道:“寡人本来就是头鬼物,死去活来还差不多,嘿嘿,话说回来,如此这般销魂境地,数都数不过来,其实寡人最无敌战场,可惜不足为外人道也。回头随便教你几手绝学,保管所向披靡,才算无愧以男儿身走这遭人间!”
愿意跟钟魁朝夕相处,发狠,打杀钟魁再远遁?且不说逃无可逃,再者事实上谁打杀谁都不知道。不是说钟魁境界有多高,而是钟魁如今根本谈不上修士境界,类似无境,关键是钟魁刚好克制鬼物,而且那种般意义上压制。
这头鬼物,暂名姑苏,当下身形模样是个自认风度翩翩胖子。
它讥笑道:“跟个小娘皮都能聊那久,她还长得不好看,而且最要命,是她还不喜欢你,钟魁啊钟魁,真不是说你,你确确就是个废物!”
“寡人当年后宫佳丽三千,随便拎出个娘们,都比她模样俊俏,啧啧,那身段那臀-瓣儿,那小腰肢那大胸脯,哪个不让人上火……晓得什画卷,比这更让人上火吗?那就是她们站成排,脱光衣裙,再背对着你……”
钟魁不理睬这头鬼物胡说八道,“行行,擦干净口水说话。”
钟魁以心声问道:“你当年是怎认识那个人?”
胖子沉默片刻,抬头瞥眼天幕,眯眼搓手道:“寡人算是活两辈子,无论是生前当皇帝,还是死后修道,从不觉得自己输给任何人,极少钦佩别人,但是那位,得算个。”
是说那浩然贾生,后来蛮荒周密。
胖子突然冷笑连连,“如果不是宁姚……”
钟魁抬起手,“打住打住,赶紧闭嘴,奉劝你以后都别说宁姚什,被那个好兄弟听见,你再多出条命都不够。”
只是姑苏自顾自说着些沾荤言语,钟魁无奈道:“别碎嘴,算求你行不行?”
姑苏行走在埋河水面上,吐口唾沫,“求人有屁用,乱臣贼子要是谋反,求寡人不杀就管用?”
“猪挤在墙角还哼三哼,你倒好,闷葫芦个,活该你光棍条,搁,瞧见那啥九娘,怕个啥,冲上去抱住就是通啃,生米煮成熟饭再说,这就叫饿狗不怕恶棍,好女最怕郎缠……”
钟魁实在听不下去,心意微动,胖子立即直挺挺倒在水中不起,片刻之后,它才个鲤鱼打挺起身,呲牙咧嘴,可不是装,使劲拍打身躯上边流转萤火。
姑苏脚踩踏水面,都没敢施展什神通术法,只是溅起些许浪花,悲愤欲绝道:“他娘,真是抢什都别抢棺材躺,遇到你算寡人倒八辈子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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