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官有些吃瘪,悻悻然道:“说不定是忙着闭关吧。山上神仙,随便打个盹都要几个月,何况是破境跻身上五境这种头等大事。错过那场战事,也实属正常。”
带着小陌,陈平安走在遍地都是大小衙署、官府作坊皇城之内,气氛肃杀,跟内外城是截然不同景象。
陈平安转头远眺眼中部陪都大渎方向,估计那边仿白玉京,当下已经得到大骊皇帝陛下飞剑传信。
吓唬人?
不好意思,当年战场上,十四旧王座大妖线排开,也没能吓住自己。
武官松口气,让那位陈宗主稍等片刻,再没有半点拖泥带水,转身大踏步返回值房,立即传信刑部。很快得到答复,内容也很简单,就两个字,放行。
只是信上除堂部大印,竟然还钤印有两位刑部侍郎官印。
这让武官颇为意外。
对于此次陈平安皇城之行,充满好奇。看样子绝对不是去南薰坊之类衙署做客那简单。
等到那位大名鼎鼎青衫剑仙,与黄帽青鞋扈从渐行渐远。
关档案,所以陌生私自悬挂供奉牌在京行走,已经不合朝廷礼制。”
言下之意,就是陈平安可以进入皇城,但是身边随从“陌生”,却不宜入城。
当然不会傻乎乎提醒这位年轻剑仙,赶紧让扈从摘下那块刑部无事牌。
但是此事,值班房这边肯定会仔细录档。至于刑部那边事后会不会计较,敢不敢追责,要不要跟落魄山兴师问罪,那就是刑部事。百年以来,大骊文武,无论官身大小,早就习惯分工明确、各司其职官场作风。
陈平安微笑道:“回头让刑部补上。”
陈平安收回视线,心声说道:“小陌,如果那边有飞剑赶来这边,就得有劳你帮忙挡下。”
小陌收敛笑意,点头道:“公子只管放心请人喝酒。有小陌在这里,就绝不会劳烦夫人闭关修行。”
自己终于有机会弥补二。
在剑气长城那边,陆道友当时幸灾
武官返回值房,与那位来自藩属国、此刻正在提笔录档佐吏笑道:“这位陈宗主,是们大骊本土人氏,这年轻剑仙,不比风雪庙魏晋差。”
“至于陈宗主拳法如何,教出武评大宗师裴钱高人,能差到哪里去?正阳山那场架,咱们这位陈山主剑术高低,瞧不出深浅,但是跟正阳山护山供奉那场架,看得多花不少银子买酒喝。”
那位佐吏笑呵呵道:“老马,陈剑仙是你家亲戚啊?奇怪哉,陈剑仙好像也不姓马啊。”
武官笑道:“酸。”
佐吏放下笔,突然说道:“这厉害位宗主,既是年轻剑仙,还是武学宗师,怎在那场大战当中,只见他弟子和祖师堂供奉,在战场上各自出拳递剑,唯独不见本人呢?”
武官时语噎,满脸为难之色。
深呼吸口气,这位武官眼神坚毅起来,伸手按住刀柄,与那位青衫剑仙摇摇头,沉声道:“陈宗主,既然于礼不合,本官职责所在,得罪。”
陈平安对武官那个按刀动作视而不见,也不会为难这些公门当差,笑道:“你们值班房可以传信刑部,在这里等着消息就是。”
刑部答应是最好,不答应话,跟入城又有什关系。
你们当自己是刘袈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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