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道长气笑道:“道祖吃饱撑着掺和这些芝麻绿豆事作甚?”
“至于咱们那位三千功德早已圆满大掌教,道法之高,仅次于道祖,确实没有半点水分,跟那个极有可能是道老二自封真无敌,大大不同。只是大掌教之于青冥天下,跟礼圣与浩然天下关系差不多,很多容易牵扯太多事情,反而不宜出手,宜静不宜动,动天下动。”
晏琢听半天,轻声道:“挺好,玄都观有老孙在,咱们也好安心修行,可不想继续搬家。”
再嚼出些余味来,晏琢好奇问道:“余掌教自封真无敌?不可能吧。”
老道长笑呵呵道:“瞎猜,犯法啊。道老二要是小心眼,不高兴,大可以书信封,寄到咱们道观,贫道立马就亲笔书信封,用各路山水邸报昭告天下,说‘真无敌’这个绰号,绝对不是余掌教自封,谁敢不信,在那边唧唧歪歪个没完,可就别怪贫道亲自
继而笑道:“此怕非彼怕,不是怕那身死道消才舍不得死,而是怕死得分量不够,担心死不足惜,心中股千年积郁之气,死也吐出不得,若是只出半口气,就跟吊死鬼样,摇来晃去,头不顶天,脚不踩地,半点不顶天立地大丈夫,贫道会死不瞑目。不过开始,贫道其实没有想这多,当年已经只脚踩在门槛上,在就要抬起另外只脚时,有人不早不晚,登门做客玄都观,找到贫道聊聊,在那之后,才会去浩然天下散心,按照约定,若是去时仗剑,回时还是仗剑,就直奔白玉京,他绝对不会阻拦问剑余斗。”
晏琢问道:“陆掌教?”
老道长摇头道:“是陆小三和道老二师兄,咱们那位德高望重白玉京大掌教。”
晏琢竖起大拇指,“老孙还是有牌面。”
老道长笑笑,“这算什,当年创建玄都观那会儿,观礼客人当中,就有道祖,只不过道祖他老人家不愿喧宾夺主,盖过风头,就隐藏身份,但是直留到观礼结束,道祖喝杯酒才离去。”
晏琢疑惑道:“这种事情,怎咱们道观年谱上边,也没个记载?”
老道长反问道:“道祖参与观礼,们玄都观就要大书特书吗?那还能有如今玄都观吗?当初道祖何必观礼?”
晏琢给绕得直翻白眼。
老道长抚须笑道:“大掌教做客玄都观,并非开始就抛出那个约定,而是劝贫道,不要跟他那个二师弟般见识,真要打起来,就不是什个人恩怨。这倒是天大实话,玄都观香火,肯定是没,只是那白玉京五城十二楼,肯定要少掉几块地盘,而白玉京旦被贫道打碎几块边角料,就会大道不全,就像你们那座剑气长城,断成两截,压胜寻常修士不难,可是在那在小撮修士眼中,白玉京其实已经有等于无,而白玉京本身,将近半存在意义,就是等待将来变天,正好针对这‘小撮’不服管修士,个个憋千年数千年,旦没有老天爷约束,要做什,可想而知。省得道祖哪天不在,就无法无天,横行无忌。”
晏琢问道:“你要是当年没借剑给白也,回青冥天下就跟道老二大打出手,难道道祖不会出手?退步说,作为道祖首徒大掌教,样可以护住白玉京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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