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龙笑道:“其实更早些,白首还曾刺杀过陈平安。”
米裕幸灾乐祸道:“原来还有这种丰功伟绩,难怪会被裴钱盯上。”
“刘宗主,能不能问个事?”
“是想问为什在宗门谱牒上名字,是齐景龙,却为何经常被人喊刘景龙?”
米裕点点头。
脉,这还是白玄几次在山门口那边,与右护法旁敲侧击,才好不容易打探出来消息。
白玄见那白首似乎有些心动,便劝说道:“咱们又不是马上就围殴裴钱,你想啊,为什武道十境,又叫止境?”
白首误以为陈平安与白玄透露什天机,好奇问道:“为啥?”
白玄愣,他娘,这家伙真是个傻子吧,算算,不能收这样盟友,会拖自己后腿。
白首不乐意,“别话说半啊,说说看,要是有道理,就在册子上边写个名字,画押都成。”
刘景龙笑道:“在上山修行之前,确实姓齐,但是到太徽剑宗没几年,们韩宗主有个朋友,说在百岁道龄之时,会有个大坎,对于山下凡俗夫子来说,这没什,说那长命百岁,已经是最好言语,但是对于志在长生久视修道之人来说,确实不算什好话。那位高人就与韩宗主建议,想要让齐景龙安然渡过此劫,最好改个姓氏,否则就会与南北两条大渎命理相冲,将来行走山外,旦近水,就有灾殃。其实这在当时,这个说辞,本就是桩怪事,因为要说‘南北’,那浩然天下东边三洲,除北俱芦洲确实有条济渎,宝瓶洲和桐叶洲都无大渎,但是那位高人说得言之凿凿,加上这类山上言语,历来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韩宗主就找到师父,师父再找到爹娘,他们都觉得改姓事虽然不小,但是为保证修道无恙,就在宗门谱牒上边修瞒着改姓氏,只是太徽剑宗祖师堂之外,无人知晓此事,约莫是担心会沦为笑谈吧。而且祠堂家谱那边也悄悄抹掉名字。按照高人建议,将来等到‘刘景龙’得道之时,大可以在这两处,分别改回去和增添上名字。等到知道此事,已经无法更
“止境,当然就是‘天下武夫,在此止步’那个境界啊,”
白玄见他心诚,便娓娓道来为白首解惑,“裴钱资质是比较凑合,可武学境界就这高,她可不就得乖乖在止境这儿趴窝,不就是等着咱们境界嗖嗖嗖,追上她?是不是这个理儿?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要是短期不能成事,咱们就再忍她忍,十年不够,那二十年三十年呢,就凭练拳资质,不说止境,个山巅境总是信手拈来,放心,到时候这个盟主,绝无二话,肯定打头阵,第个与裴钱问拳,白首你呢,是自家人,就当个副盟主,届时负责围追堵截,防止裴钱见机不妙就逃走,怎样,给句准话。”
白首扶额无言,沉默许久,才憋出句,“让再考虑考虑。”
白玄叹口气,将册子收入袖中,手拿起桌上茶壶,单手负后,用脚带上房门,走在廊道中,摇摇头,竖子不足为谋。
隔壁屋子那边,听着白大爷那番异想天开谋划,米裕辛苦忍住笑,朝刘景龙竖起大拇指,轻声道:“收个好弟子,难怪能够跟们隐官大人称兄道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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