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独灵源公水府这边,直没有眉目,沈霖开始心存侥幸,是想要与那位存在,看看能否求个赐名,但是建造府邸之初,沈霖就曾悄悄飞剑传信狮子峰,然后就泥牛入海般,再没有然后,显而易见,对方就根本不愿意理睬自己,沈霖就再不敢打搅对方清修。
还有个法子,就是像长春侯和淋漓侯他们样,与本洲书院山长求名,若是在中土文庙那边有私谊,有门路,请得动那些学宫祭酒、司业,当然
是更好,只是别说文庙,就是北俱芦洲鱼凫书院这些个正副山长,都谈不上有任何香火情。毕竟帮忙取名事,不是简简单单给两字小事。
沈霖让她们都起身,然后摸摸那几个聊得最起劲丫头们脑袋,神色温婉,轻声笑道:“以后在外边,说话还是要谨慎些,刘礼制既是好心,也是照规矩办事。不过回自己住处,关起门来说些悄悄话,倒是问题不大,不用太过拘谨。嗯,尤其注意点,千万不要被你们‘刘古板’听着,那就万事大吉。”
老妪当然自己被水府官吏取这个不太中听绰号,只是不甚在意,这会儿听见灵源公调侃,老嬷嬷也是忍不住笑起来。
沈霖微笑道:“时辰还早,你们继续闲聊。言语之间,多夸人少损人,总是不错。”
然后转头对那位老嬷嬷说道:“刘礼制,顺便与你聊点事情。”
走出这条抄手游廊后,老嬷嬷问道:“主人还是在为那道场名称忧愁?”
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小丫头,真以为那个当水正时、连水龙宗都不放在眼里李源,是个好相与?
只说那大渎最西边婴儿山雷神宅,当年连山门口匾额都给人扣掉两个字,最后为何还是捏着鼻子放人?还不是李源发话,敢不放人,他这位龙亭侯就要水淹雷神宅!个才当上龙亭侯没几天昔年水正,就敢这全然不把官位和文庙规矩当回事,凭什?他龙亭侯是个傻子不成?
可惜龙亭侯大人不在场,不然真要忍不住回句,你错,当真就是只凭那满腔热血和身义气。
这就叫为朋友两肋插刀,先插自己刀,先问对方怕不怕,对方若是不怕,就再插对方刀,如此循环,就看谁更狠,更扛得住。
有妇人着宫装,帝妃状,气态雍容,美艳不可方物。
沈霖点头道:“直拖着也不是个事情。龙亭侯那边都已经想好个名字,与文庙报备后,听消息似乎已经通过。”
像那南边宝瓶洲,大渎长春侯杨花,就是座府邸挂两块匾额,长春侯府,碧霄宫。
个是文庙封正公门,个是神灵开府道场。
齐渡淋漓侯,风水洞老蛟出身,旧神职是那钱塘长,封侯之后,也早已挂上块匾额,云文宫。
分别出自林鹿书院观湖书院两位山长手笔。
神清骨秀,宛如株远山芙蓉。
妇人正是昔年南薰水殿旧主,如今大渎灵源公沈霖,她身后跟随两位水府神女,分别是稽查司和清供领袖女官,个位高权重,个负责……收礼。
沈霖柔声笑道:“下不为例,这次簿录司那边,就不用记过。”
老妪立即与灵源公施个万福,灵源公都开金口,是那些小妮子莫大福气。
女官胥吏们纷纷与沈霖行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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