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山君说道:“先前得道文庙旨令,只是听命行事。”
顾清崧疑惑道:“是那亚圣开口,让你给陈平安下个绊子?”
老山君恼火道:“慎言!”
顾清崧自顾自说道:“肯定不至于啊,亚圣再跟文圣不对付,那也是学问之争,阿良又是文圣脉狗头军师,两家关系其实没外界想得那差。不然是哪位文庙教主?更不应该啊,如今老秀才刚刚恢复神位,腰杆硬嗓门大,经生熹平又是个在老秀才那边管不住嘴耳报神,与老秀才关系最好,文庙里边,谁头这硬?”
老山君说道:“那道旨令,并无落款。”
朱玉仙与之结缘女子剑修朱枚,后者还是少女时,朱枚就曾跟随林君璧同去过剑气长城。居胥山武运是多,但是山君怀涟会嫌多吗?比如陈平安答应以后自己破境,或是落魄山有谁能以最强破境,愿意选择在居胥山?而那桂山地界多剑修,山君跟自己文圣脉不对付?以后那些背后悬有盏山君府秘制灯笼剑仙胚子,就得出门历练悠着点,最好为人作风正派点,行事别太骄横,否则问剑接剑事,飞剑是不长眼睛。再者比如那封君道场所在鸟举山,可是居胥山两座储君之山之。
陈平安自嘲道:“四不像。”
崔瀺,郑居中,吴霜降……确实都很难学。
如果是换成师兄崔瀺来走这趟中土五岳之行,以同样境界同样身份,估计五位山君不管心中作何感想,想必最终都会点头。
被誉为月落之地桂山,当下却有位赶都不走“贵客”,道号“仙槎”顾清崧,白玉京三掌教陆沉不记名大弟子。
顾清崧揉揉下巴,“那就很古怪,小夫子向明人不做暗事,可又不是亚圣授意,难道是至圣先师与样,到天筋道友这边,有事相求?”
老山君大怒道:“顾清崧,休要口无遮拦!再敢胡说八道半个字,立即下山去。”
不曾想顾清崧摔袖子,“走就走。”
还真就身形闪而逝,去山外。
只是片刻之后,顾清崧就又缩地
顾清崧与那山君抱怨道:“你咋回事,怎半点不听好劝,当山神就听不懂人话是吧?”
相貌清雅儒衫老者,对此已经习以为常,某人言语,只需要左耳进右耳出即可。
顾清崧自顾自说道:“记吃不记打臭毛病,要不得啊,当初在你这盘上边,那座副山候补之山头,可不就是因为没让刘十六登山游历,吃大苦头,还骂人家刘十六是头扁毛畜生,结果如何,不就被老秀才给几脚踩踏得陷入大地百余丈,你这位顶头上司,好不学学坏,偏要学那老秀才护短是吧,帮忙吵架吵到文庙那边,又是如何下场?听说那绣虎,给刘十六当师兄,直接给那座山头那位山君,口气罗列出将近百条罪状,每条都有据可查,山头没能重新复原高度不说,直接在功德林那边吃牢饭,好不好吃?你当时臊不臊?好歹是个大岳山君,你当时咋不直接运转本命神通,帮忙文庙挖个地洞呢?如今谁不知道老秀才最偏心陈平安这个关门弟子,你这是上杆子触霉头呢?”
老山君皱眉道:“有完没完?”
顾清崧呸声,“老子要不是有事相求,稀罕与你说这些道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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